一個月後,後宮倒是傳來了消息,嚴容華有了身孕了。
江清月這才明白過來,皇后叫嚴容華去鳳儀宮是因為何事。
不過江清月倒是提醒了身邊之人,多加防範嚴容華,畢竟二人不睦已久,上次在慈寧宮中嚴容華攀污她的時候,她還記得一清二楚呢。
她還以為皇后相出了什麼法子,原來是靠着有孕來爭寵。
看來皇后心中都是對她很是忌憚,否則也不會讓嚴容華胎像不穩便暴露了出來。
不過陸君澈倒是對此胎並不在意,也並未晉嚴容華的位份,只是賜了一個封號『景』字。
景這個字倒是也符合嚴容華清冷孤傲的模樣。
江清月按例從庫房中找了些不會被下手的東西送了過去。
而隨着幾個孩子大了,江清月也是更加喜歡幾個孩子圍着她,看他們讀書。
承瑾的天資的確是罕見,或許是白歡瑤的教育方法得當,承瑾在一旁讀着《論語》,容琛在一旁看《孟子》,可是容昭卻再一旁給江清月演示自己剛剛學的武功姿勢。
讓江清月最頭疼的便是容昭。
明明姐姐是最溫婉的性子,怎麼容昭如今倒是如此生龍活虎。
容昭耍完了一套槍,跑到了江清月面前,「姨母,我耍的槍如何?」
江清月連忙給容昭擦汗,「很好,我們容昭便是最棒的。」
「最近幾日姑姑來看過我的武功,直夸師父教得好。」
「你倒是沉不下來,當初你母親可沒有你這般淘氣。」
容昭抓住了江清月的袖子,「那姨母給我講講母親的事情吧。」
江清月自是願意,將容昭抱在一旁,給她講起來了童年的趣事。
而一旁的承瑾與容琛也是放下了手中的書,也趴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
陸君澈進來的時候,便是看見這樣一幅溫馨的景象。
江清月看見陸君澈進來,也並未起身行禮,「皇上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朕想着快到了用午膳的時候,便來陪着你們一起用膳。」
江清月微微一笑,「皇上倒是好心思,臣妾還以為皇上會去陪伴景容華呢。」
陸君澈表情有些無奈,將承瑾和容昭都攬在懷中,「月兒怎麼如今越發愛調笑朕了。」
江清月微微嘟唇,「臣妾才沒有,不過是如今景容華也有了身孕,皇上應該好好慰問一番才是。」
容昭也笑,「姨母說得對。」
陸君澈倒是稀奇,「你個小滑頭你懂什麼?」
容昭不服氣道:「女兒才不是小滑頭,今日女兒已經可以耍出一套完整的槍了,可惜父皇來晚了,錯過了女兒的表演。」
陸君澈眼神微微有些遺憾,「朕倒是錯過了,不知道咱們太平公主可否賞臉再給朕表演一下?」
誰知容昭把頭一扭,撲到江清月懷中,「父皇錯過了便是錯過了!」
弄得兩人哭笑不得。
用完午膳後,陸君澈便是去了景容華處。
景容華憑藉其清冷的目光,倒是讓陸君澈十分喜愛,經常留宿在她的宮中。
倒也是,清冷的性格,會讓男人出現不少征服欲,也難怪景容華一直恩寵不斷。
而江清月這邊倒是在盤算,如何查清楚兩年後宮未有身孕是否和皇后有關係。
那日皇后的表情十分可疑。
可是如今已經有人有了身孕,追查起來倒是有些難度。
江清月盤算了片刻,問道:「在鳳儀宮問安的時候,可有人的裝扮有異?」
晚舟回想了片刻,「並無,麝香的香氣最是濃郁,若是有人佩戴,那奴婢定是可以發現。」
江清月道:「如今皇后麾下人員眾多,真要硬碰硬,咱們在人數方面怕是稍有遜色。」
「娘娘倒是不必擔心,皇后來者不拒,人員看管起來倒是麻煩。」
江清月笑道:「你這話說得倒也不錯,皇后不允許妃嬪有孕,怕是底下眾人早就有了異心了。」
流雲插嘴道:「不過景容華此次有孕,怕是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