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德對着自己的倒影冷笑了一聲,哭?哭是他現在最不想做的事,隨後他冷聲道,他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來吧,奧托,我的兄弟。在你最後的時刻展示一些尊嚴吧。」
「滾出去!」奧托的眼中充滿了無能為力的憤怒。
「我的兄弟,親愛的奧托,你一直都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謊者和騙子。不誠實可能是你的可取之處,也許還是唯一的。所以,我這樣吧,如果這一切只是一場華麗的戲劇,我一點也不會為你的努力而大笑。在我確保你真的死透之前,我絕不離開這個房間。這與個人無關,你明白嗎,我將以希爾瓦尼亞伯爵的身份走出這裏,而你,唯一離開這裏的方式就是躺在棺材裏。」
「該死卑鄙」
「現在乖乖地死去吧,我不禁好奇如果父親能看到你會有什麼想法,死亡顯然不適合你,對你來,死亡並沒有改變太多,就像現在!你仍然吝嗇在臥室里點一堆火,所以我們不得不在等你斷氣的時候凍得要死!」
「該死該死永遠不會讓你成為伯爵永遠不會!」奧托抓着床單掙扎着、咆哮着,他手指周圍的皮膚蒼白如骨。
閃電再次划過夜空,一瞬間的光亮照亮了奧托愈發憤怒的臉龐。厚實的雨點打在璃窗上,隨着又一道閃電劃破暴風雨的黑暗,風呼嘯着,木製百葉窗在外牆上嘎吱作響。
「我不認為你在這件事上沒什麼發言權,你為伊莎貝拉謀劃的虛偽婚姻已經失敗了,不過,最終皆大歡喜,對吧,兄弟?」
奧托已經拒絕了將女兒嫁給希爾瓦尼亞的貴族,因為他鄙視那些不聽從他號令的人,同時也沒有任何一個有教養的男人願意娶一位希爾瓦尼亞女繼承人,到了最後,當伊莎貝拉·范·德拉克跪在他臨終的床邊時,他的女兒仍然沒有丈夫。
伊莎貝拉先是擦去了濺在她父親下巴上的帶血唾液,然後將注意力轉向她的叔叔。她之前崇拜過她的叔叔,但隨着年齡的增長,她明白這個人只是個卑鄙的傢伙。
轉過身的利奧波德看了一眼他的侄女,伊莎貝拉將長長的黑髮梳理到臉的一側,以自己的方式展示美麗,皮膚蒼白,骨骼精緻,這種組合讓他的侄女營造出一種嬌媚的魅力。儘管事實上他的侄女擁有令人討厭的德拉克脾氣,因為他知道在適當的時候,他的侄女也能像狐狸一樣狡猾。
「很遺憾,親愛的,要是情況能好些就好了,但我不是立法者。由於出生的偶然,你是個女人,沒有子嗣,你父親的血脈將終結,而我,將作為德拉克家族唯一存活的男性繼承人,繼承對希爾瓦尼亞的統治。我對你未婚夫遭遇的不幸表示遺憾,但傳統不能隨便篡改,畢竟傳統之所以為傳統,是有原因的。不過」利奧波德到最後沉思了起來,一個想法出現在他腦海鄭
「告訴我,仁慈的西格瑪如何看待近親結合?比如叔侄之間的結合,牧師?如果可以我願意做出這種犧牲,在我看來這種犧牲是偉大的,這能使我親愛的兄弟安心的閉上眼,我可不想看到他唯一成功創造的好東西被迫在流落街頭,對吧?」
「這是不被贊同的。」作為西格瑪的牧師,年老的牧師並沒有理會利奧波德,他回答利奧波德的時候甚至沒有抬頭,他專注的在奧拓的額頭上畫着西格瑪之錘的符號。
「啊,好吧。很抱歉,我嘗試過了,親愛的。」利奧波德對着伊莎貝拉淫蕩的眨眼道。
「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辭,叔叔,這依然是我的家,而你是獨自一人出現在這裏,這裏有足夠多的僕人和士兵忠於我父親,也忠於我。」伊莎貝拉冷冷地道。
「好吧,親愛的。別再發出威脅和虛張聲勢了,你知道我會像對待親生骨肉一樣愛你,我決不會看到你受苦。」
「你只會背過身去,這樣你就不用看到了。」
「該死,你真有魄力,親愛的,我得承認。你是真正的范·德拉克。」
閃電再次劃破黑暗,暴雨變得愈發猛烈,百葉窗在外面的石牆上嘎吱作響,風呼嘯着穿過屋檐,從守護高塔四個角落的風化石像嘴
338.真愛如血第二彈(講弗拉德的,可不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