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認為這是出於弗拉德對自己形象的虛榮心。然而隨着喬恩·斯凱蘭對弗拉德的了解,他發現事實並不是這樣,他儘管看不慣弗拉德,但他不認為弗拉德是個自負的存在,那些畫像更像是弗拉德內心的另一種對立形式。
喬恩·斯凱蘭認為那些畫像背後蘊含着更為複雜的情感,或許,這不僅僅是為了炫耀弗拉德的容顏,而是一種對抗吸血鬼自身內在複雜性的方式。那些畫像可能是弗拉德對自己的一種反思,對自身存在的一種探求。在那深邃的目光中,他感受到了一種內心的孤獨和矛盾,弗拉德或許是在通過那些畫像,試圖尋找自己在這個永恆黑夜中的真實位置,這並非虛榮,更像是一場內心深處的自我追問和思索。
弗拉德經常偉大的美是最好的禮物,是一種祝福,所以他選擇用這些畫圍繞着自己,就像他用精緻的瓷器和大理石雕像圍繞自己一樣。他用精緻的珠寶裝飾自己,用鵝絨和錦緞裝飾自己的家一樣。他收集一切關於美麗的東西,並囤積起來。
在弗拉德看來,美是一種神聖的存在,是上賜予他的獨特恩賜,這不是不僅僅是為了炫耀,更像是對他內心對美的崇敬之情的一種表達,更像是在創造一個屬於他的殿堂,讓美的存在成為他生命的一部分。
無論是藝術品還是物質財富,都是一種表象形式,用來構築和強調自己對美之嚮往。這或許也是弗拉德對抗黑夜中孤獨和恐懼的一種方式,通過美的存在來填補吸血鬼永恆寂寞的心靈。
但與之對立的是,鄧肯霍夫城堡內部沒有任何鏡子的存在,也沒有伴隨而來的華麗裝飾。喬恩·斯凱蘭認為這與伊莎貝拉有關,伊莎貝拉用另一種角度,用一種他喜歡的方式詮釋着遊戲的貴族。他聽過很多關於伊莎貝拉的故事,關於伊莎貝拉的習慣。
伊莎貝拉為了保持自己的美貌,通常沐浴在處子的血液中,她會花費整整一晚的時間吸乾三十多位人類少女的血液,經過殺戮的狂歡後,她會用少女的鮮血在城堡的牆壁上塗鴉,等一切都結束後,她又開始抱怨自己在城堡里獨自一人是多麼的孤獨,多麼的寂寞。
這個對比凸顯了弗拉德和伊莎貝拉兩者之間的不同追求和對待美的方式,弗拉德通過藝術和物質來塑造自己的美麗世界,而伊莎貝拉則選擇通過血腥的儀式和對處子血的追求來保持她的容顏。
喬恩·斯凱蘭能感覺到這兩位貴族之間的熱烈和孤獨,就像鄧肯霍夫城堡,就像希爾瓦尼亞,美麗與黑夜、孤獨交織在一起,成為了一場無盡的內心掙扎,更是充滿了黑暗、血腥和獨自面對永恆的寂寞。
「誰!可以代表你們城市發話?」弗拉德牽着伊莎貝拉的手站在泥沼中的一塊石頭上,對着阿爾道夫的城牆大聲喊道。泥沼中的濕地氣息混雜着弗拉德的威嚴,他的聲音如同潮水般傳遍城垛上的每個角落。
城垛上一片混亂,人類守衛們顯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弗拉德和伊莎貝拉的出現讓防線上的他們感到無比的緊張,他們在城牆上四處張望,尋找發聲者的身影。
弗拉德耐心地等待着,仿佛他擁有世上所有的時間。他的目光如同深淵般深邃,透露着一種不可動搖的決心。在泥沼中,他的身影顯得更為高大而神秘,他的黑色披風在夜風中飄揚,如同黑夜的延伸,他的姿態仿佛在向城牆上傳遞一種威嚴和威脅,波瀾洶湧的黑夜將他的存在映襯得更加莊重。
沼中的濕地氣息在弗拉德的身邊瀰漫,泥沼的潮濕感與他冰冷的氣息相互交織,形成一種無法忽視的黑夜氛圍,仿佛為他創造出一片屬於吸血鬼領主的領域。
而伊莎貝拉保持着帝國貴族的禮儀,站在弗拉德的身旁,她的目光時而冰冷而犀利,如同黑夜中的一抹幽影。看向弗拉德,她愛饒時候,她的眼神變得溫柔而深情,透露着一種只有弗拉德能夠領悟的情福她的外表優雅高貴,穿着一襲華麗的黑色長裙,仿佛黑夜的女王,每一個動作都散發着貴族的氣息,卻又帶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
在這場黑夜中的對峙中,伊莎貝拉的存在猶如黑夜中的一顆明珠,散發出淡淡的幽光,照亮了整個黑暗的同時,又讓黑暗變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