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交給你了,如果你忙不過來,就給我打電話,我會第一時間趕過來的。」
「嗯。」葉星語摸了摸她的頭,「好好休息。」
*
晚間,葉星語去醫院看望爸爸。
葉世華仍舊躺在特護病房裏,全身插滿了醫療管子,沒有任何甦醒的現象。
裏頭是無菌的,不允許進入。
葉星語只能站在玻璃窗外面,她靜靜看着爸爸,眼神中浸滿哀傷。
一小時後,她擦掉眼淚,轉身離開特殊病房。
長長的走廊上,封薄言站在遠處,像一座墓碑一樣等着她。
葉星語毫不意外。
他不敢逼她,但是他派人跟着她,她知道,不過沒什麼反應,就當,有人免費保護她了,不用白不用。
從他面前經過,葉星語看了他一眼,笑得有些嘲弄。
「星語。」
封薄言喊他的名字,漆黑的眼睛看着她,溫聲開口,「我們聊聊吧。」
葉星語戴上了墨鏡,擋住了眼底的紅血色,笑了笑,「好啊。」
反正有些話,遲早都要說了。
兩人到了咖啡廳。
葉星語點了一杯美式,沒加任何奶,糖,輕輕低頭啜了一口。
封薄言看着她,「不加奶和糖你喝得下去?我記得,你以前喜歡加很多奶和糖。」
「現在愛喝苦的。」不然,她怕自己會忘記那些恨意。
她以前是個挺單純的人,別人傷害她,她轉頭就忘,繼續快快樂樂的。
因為,她不想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可是,從她爸爸進了icu,而封薄言不願處置徐若晚那天開始,葉星語選擇了懲罰自己。
她懲罰自己,愛上這個不該去愛的人。
也懲罰自己,因為愚蠢,所以她爸爸才被人害成這樣。
從此,她都不想要快樂了。
封薄言也似乎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你想做什麼?」
她抬起頭,笑了,「我什麼都不想做。」
「那你昨天為什麼去徐若晚的生日宴會?」封薄言覺得,她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只是她不願告訴他了。
葉星語攪了攪杯中的咖啡,忽然漫不經心一笑,「可能,我發現我愛上付宴臣了吧。」
「你說什麼?」封薄言皺住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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