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是經常用針法的人,必然也不能是中醫傳人。
那他的師父為何將這些針法傳授給他,就更加有待考量了。
其他人聽聞十三針,有些摸不着頭腦。
他們並未聽說過這個名稱,但看泰老的模樣,這玩意兒似乎很重要。
大家看明遠的眼神也變了。
「無可奉告。」
泰國安聽到明遠這話,眼中閃過一抹失落。
「那我可否?去見見你的師父?」
泰國安似乎想到了什麼,又突然間來勁了。
明遠聽到這話搖了搖頭:「他老人家恐怕不願見外人。」
泰國安聽到明遠這麼說,也沒有強求。
在場眾人看到醫學界泰斗泰國安十分和氣的詢問明遠的來歷。
每個人心中都有了一絲計較。
明遠該不會真的是什麼大有來頭的人吧。
他師父又是何人?
總之大家都對明遠的身份留有疑惑。
尤其是劉義霖,想着剛才他替明遠出頭,算不上交好,但也不至於交惡。
總歸能抵消他把明遠行蹤告知張家之事了吧?
泰國安也沒有多留,大人將邊聖東帶去了醫院。
「你們繼續,我先帶人走了。」
泰國安和作為東道主的張家人打了個招呼,就帶邊老先生離開。
劉義霖想來想主動上前,打算和明遠打個招呼。
「明先生你還記得我嗎?」
明遠聽到這話抬頭看他,眼中帶着一絲疑惑,想不明白對方為何主動和他搭話。
「記得。」
但明遠不想和這個人有太多的交集。
尤其是他之前出賣他,把他的地址告訴張家後,他就對這個人心有警惕。
劉義霖習慣察言觀色,自然也發現他有遠離自己的意圖,心中有些懊悔。
看樣子明遠是察覺到他把對方的地址告訴張家了。
不然也不會如此排斥。
邊聖東的事情一出,整個宴會都冷淡了不少。
張峰原本想要找明遠的茬。
但現在也沒有找茬的心思了。
免得再出什麼意外,到時候對他們張家人的名聲也有害,既然這樣,還不如先放明遠一馬。
只要明遠再上京一天,他就有把握讓明遠付出代價。
宴會很快就結束了,劉義霖打算把明遠送回去,卻沒想到明遠拒絕了他。
「不用了,已經有人過來接我了。」
他笑着擺了擺手。
劉義霖同樣也看到了泰國安的車,只好可惜點頭。
泰國安是特意過來接明遠的,他雖然不能見明遠的師父,但也想多打聽打聽他老人家的消息。
「明先生,能私下同我聊聊嗎?」
他搖下車窗,看着明遠笑容滿面。
「自然可以。」
明遠坐上了泰國安的車。
泰國安將明遠帶去了醫院。
上京市第一人民醫院。
某個vip專區,空曠的病房內各種醫療儀器正在運行。
而這家醫院的客廳內,明遠和泰國安坐着交談。
「真的不能安排我和您師父見個面,這十三針,我苦苦尋覓大半輩子,卻沒想居然在你身上看到。」
「這針法傳承我也學藝不精,只能在危急關頭救救人。」
「邊老先生的舊疾也只能在醫院內調養一番。」
明遠說的這話並不是虛言。
他確實只能臨危救人,真正讓對方痊癒需要時間。
他沒那個耐心給別人治療學的這些針法他原本以為沒有用處。
也只是隨意學學。
卻沒想到真的誤打誤撞救了人。
泰國安聽到明遠的話,心中可惜。
就在這時,病房內的邊聖東忽然醒過來了。
他當時是被氣到了氣急攻心,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