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還是非常大的,相比之下,稍微頂着點壓力給蕭常坤降個職處理一下,其實根本不算什麼難事。
而且,葉辰也沒想讓蕭常坤被書畫協會掃地出門,他跟馬嵐經常吵架拌嘴,要是他在家閒着,家裏說不定整天雞飛狗跳。
不過,他倒也沒有想太深,而是對韓美晴說道:「韓阿姨放心,我會想辦法旁敲側擊一下的,他這個人愛面子您知道,要是他不跟我說,我也不好直接問。」
「這倒也是。」韓美晴嘆了口氣,又道:「不過他既然在國外旅遊,想來應該會好一些,玩兒起來心裏也就沒那麼煩了。」
說罷,她對葉辰道:「那行葉辰,這件事你想辦法關注一下吧,阿姨還有個事兒要諮詢一下你的意見。」
葉辰道:「韓阿姨您說。」
韓美晴道:「你賀叔叔說,你是我們婚禮的證婚人,所以他在婚禮前一天想請你吃頓飯,保羅和知秋都會一起,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方便。」葉辰想都沒想便答應下來,道:「賀叔叔定好時間地點告訴我就好。」
「行。」韓美晴笑道:「那阿姨就不打擾你了。」
「韓阿姨再見。」
葉辰這邊剛掛了韓美晴的電話,洪五緊接着便打電話過來。
葉辰順手按下接聽,洪五便有些緊張的說道:「葉大師,我跟您說個事兒,我可能是用力過猛了」
葉辰反問他:「什麼事兒用力過猛了?」
洪五道:「哎呀,就是您岳父的事兒,您不是讓我晾着他一點兒嘛,我就沒給他什麼好臉,他給我打電話說想定天香府的包廂,我也給他拒了。」
葉辰道:「這不無所謂的事兒嗎?他跟張二毛勾兌那種事情,你是張二毛的老大,於情於理都會對他有所不滿,拒他也很正常。」
洪五趕緊道:「哎呀葉大師,我本來也以為這個態度應該拿捏得挺好,結果他們那個裴會長給我打電話,我也沒給他好臉,他跟我說會給您岳父儘可能的保一個副會長的職位,我就懟了他一句,就說這跟我有毛關係,我當時也沒多想,就直接把電話掛了,結果剛才聽張二毛說,您岳父從書畫協會離職了,所以我估摸着,那個裴會長之所以沒保您岳父,估計跟我電話里的態度有關」
「噢」葉辰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還好奇裴會長怎麼這時候落井下石,原來是覺得我岳父沒了靠山、失去了利用價值。」
洪五尷尬不已的問道:「葉大師,我是真沒想到隨口一說,結果事情會是這麼個走向,所以我打電話給您,就是想問問您的意思,看看我要不要跟裴會長再提一嘴?」
葉辰想了想,道:「先不必了,我岳父估摸着現在正是人生最黑暗的時候,讓他在黑暗裏多待待吧,說不定能在黑暗裏煉就一雙尋找光明的眼睛,等他從杜拜回來,我再想辦法讓他重回書畫協會,說實話,我恨不能把我丈母娘也塞到哪個協會混日子去,這樣也能在家樂得清靜,要是我岳父再賦閒在家,家裏肯定天天雞飛狗跳。」
洪五忙問:「那您看要不要我提前做些工作?那個裴會長的電話我有,您要是覺得時機差不多了,跟我說一聲,我立刻跟那個姓裴的打個招呼。」
葉辰道:「算了,你也別給姓裴的打招呼了,早些時候老陳被安排去燕京接替唐管家職位之前,有沒有給你交接一下他在金陵市裏面的關係?」
唐四海失蹤之後,葉辰把陳澤楷扶上了葉家大管家的職位,他原本在金陵的代言人身份就給了洪五,想來以陳澤楷的行事風格,應該會把自己在本市乃至本省的所有資源都交接給洪五。
洪五忙道:「交接了,陳總那次去燕京之前,已經把市里和省里的關係都帶着我對接了一遍。」
葉辰道:「好,你找一找省裏面主管各文化協會的負責人,看看能不能搞清楚那個裴會長下一步想往哪升,搞清楚之後,把他這個上升通道掐斷。」
別看書畫協會只是一個群眾組織的團體,其實放眼整個華夏,文學藝術界的團體性質都大差不差,但是,民間團體的規模和級別越高,話語權和社會地位也就越高。
如果一個人能在大協會裏身居要職,那他自身的級別也是非常高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