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梨是沒想祁陸聞能給她開什麼太苛刻的條件。
無非就是以後不喝酒,或者其他無關痛癢的,所以答應的很痛快。
她就是一個酒蒙子,就喜歡喝酒。
冰箱裏兩瓶紅酒不喝,她就覺得差點東西,更何況她都要上戰場了。
鹿梨一直在等祁陸聞的開出條件,但對方只是盯着她,始終沒有吭聲。
鹿梨就有點着急:「祁陸聞?」
「給我一個吻。」祁陸聞看着鹿梨說。
鹿梨整個身體頓住,原本抓着祁陸聞袖子的雙手立馬縮了回來。
一旁的謝南意見狀,摸摸站起來抱着兩瓶酒回自己房間。
直到門關上的那一刻,鹿梨才回過神來,「你之前不是還說,等我盛家事結束之前,都不,不」
不提這些的麼。
後面的話鹿梨有些不知道如何啟齒。
祁陸聞說:「窗外月色很美。」
「然後?」鹿梨皺眉,這跟他提出要她一個吻有什麼衝過嗎?
「我想和你有個吻。」男人的話語很直白。
自從跟鹿梨提出要結婚保證兩個人未來是綁定之後,這個男人已經將原來的樣子粉碎徹底。
在他而言,臉面、架子等等,已經沒有了。
「我,我不」鹿梨將視線移開。
她是想拒絕的,可看着窗外的月色,鹿梨又想:「今晚的月色的確很美。」
「然後?」
「確實想跟你有個」
話說完,鹿梨身體突然一個翻轉,直接坐到祁陸聞的懷裏,捧起他的臉,低頭!
鹿梨技術很爛。
可她屬於,什麼都要主導權,就算菜也要主權。
期間祁陸聞搶了很多次主權,但鹿梨就跟叛逆小孩一樣,怎麼都不肯讓,鬧騰的很。
最後把祁陸聞嘴角弄疼,他無奈拉開鹿梨:「乖點,我教你,嗯?」
「不用,我會!」鹿梨很堅定。
反正她就是半步都不退讓的。
又是折騰了一番,亂七八糟的,祁陸聞無奈才放開她:「你跟我有仇?」
他嘴角已經沾了血,雖然下嘴唇也有傷口,可這嘴角的血也分不清,到底是祁陸聞自己的還是鹿梨的。
畢竟鹿梨嘴角也破了口,是自己咬的。
鹿梨就很不服氣,今天既然要玩這個吻,那麼她就必須佔據主權。
要從這個吻開始。
未來不論她跟祁陸聞的感情發展到什麼程度,要以什麼來定義他們之間的感情,都應該是鹿梨說了算。
她堅決不要被動。
被動會受委屈。
「如果不是因為你不按照我的節奏走,我們能這樣?」鹿梨理直氣壯的埋怨男人的不聽話。
祁陸聞倒是笑了,「菜雞。」
「你說誰呢!」鹿梨當場變臉。
「你說我說誰呢,接吻都不會的」
後面的話鹿梨懶得聽,直接給他堵住。
他嫌她技術菜。
她就毫無章法。
祁陸聞挺無奈的,最後直接扣着鹿梨把人抱起來,朝鹿梨的房間而去。
鹿梨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只是接個吻,為什麼最後兩個人會到床上去
可窗外月光太柔和太漂亮了。
一陣一陣涼風從窗外吹進來,吹亂人的理智,也將人所有的一切吹的迷糊。
她腦袋一團漿糊,只是不甘心,也貪戀,在這個男人懷裏出不來。
也不想
讓這個男人出來。
翌日。
鹿梨醒來之後,便抱着乾淨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從房間裏走出來。
她本來想躲到外面的洗手間去洗個澡,換個妝就去es比賽大廈比賽。
誰曾想,剛走出來,就看到謝南意抱着胸靠在自己房間門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着鹿梨鬼鬼祟祟。
鹿梨見被抓包,當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那個,早上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