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帶着一絲絲悲傷。
可能是怕我看見了,這才轉身離開。
師傅養鬼,對我而言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只是我和師傅,一直沒捅破這一層窗戶紙。
師傅看似也有難言之隱,不願意提起隔壁屋裏的存在。
從接觸的這段時間來看,隔壁就算是鬼也是好鬼。
要不然,我當初突破的時候,他也不會暗中出手幫我……
穿好衣服和鞋子離開房間,看了一眼旁邊上鎖的屋子,便拿了兩道符咒防身,帶着黑傘離開了。
魚骨劍和蛇骨鞭沒必要拿,師傅在。
黑傘是小雨叮囑我一直帶着身邊,而且拿着一把傘在手裏也不突兀。
師傅見我下樓後,便示意我跟他出去吃飯。
趕時間的關係,今天師傅沒帶我去大酒店吃飯,而是在附近的炒菜館湊合了一下。
但師傅的標準,也是四菜一湯。
廚師的手藝不錯,菜好吃。
我拿着飯碗就準備乾飯,結果師傅卻冷冰冰的說了一句:
「少吃點!別吃太飽了。」
「行師傅,我就吃兩碗。」
我開口說着。
師傅笑了笑,沒說話。
等我們吃完飯,已經晚上九點。
師傅開着他的豪華座駕,載着我往醫院駛去。
師傅這會兒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南天湖那邊的勞務費已經給了。」
一聽南天湖勞務費給了,我心頭便是一動,驚喜道:
「師傅,是不是二百萬?」
畢竟價格,是師傅在醫院裏定的。
按照比例,收入二百萬,我可以分到二十萬。
師傅搖頭:
「二百萬沒有,只給了二十萬。」
一聽只有二十,我都懵了。
南天湖多兇險?我和師傅二人,都差點死在了那裏,要不是小雨出現,這事兒根本擺不平。
我們還在醫院裏,住院一個多星期。才二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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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師傅自己說的,相差甚遠。
「師傅,你不是說要二百萬嗎?怎麼才二十萬,南天湖我倆都差點死在那兒,太兇險了。
是不是,南天湖打了欠條?還是給了其它方式支付?」
心中雖驚訝,但我知道師傅並不是一個願意吃虧的人。
二百萬變二十萬,其中應該是有原因的。
師傅聽我這麼說,淡淡一笑:
「沒錯,這些年,南天公司的經營一直都是虧損。
現金流已經極度吃緊,幾乎瀕臨破產。
那邊的老闆給了我第二種支付方式,出讓了百分之六的股份給我。
我也不可能落井下石,也就接受了。
其中百分之二我寫了你的名。
回頭那邊會讓人把轉讓合同什麼的拿過來,你到時候簽個名。
我們就是南天湖旅遊的股東了。
根據他們往年的財報來看,只要維持住以往的旅遊人流量。
咱們師徒百分之六的股份,每年躺平的淨收益,就有三十來萬吧!
就是說,你以後每年都能分到十萬。
每個月的被動收入,就得有個八千多吧!
股權我們還能出售變現……」
師傅一邊開車,一邊說明其中原因,臉上都帶着笑意。
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