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屋子讀書來着,此不過是做夢而已。不可以出去了。
那兩個人經過一陣打鬥,一個倒在地上起不來了,看這樣子已然是不得活了。而另一個人,因為被砸了一椅子,此時瘋了,跑出了這屋門,一時消逝地漆黑的夜色之中,不知去向了矣。
一瞬間兩個人就這麼沒了,而那個老大依然並不把這當回事,仍舊自在地喝着小酒,看着這一幕幕好戲。此時大手一揮,另外兩個漢子又在這堂屋裏摔起跤來了,當然,作為獎品,那可以說是多的是,而這劉寡婦當然是這些獎品中最好的一個了。
兩個漢子都是體形粗壯之人,這便在這劉寡婦的堂屋,因為爭一個女人而相互撕扯着,這個的衣服已然是破了,而那個的褲子亦是成了一片片的,在風中飄飄着,極其難看。劉寡婦看着,見這個大漢把另外一個摁在地上,那人一時爬不起來,這便在桌子上抽出了一把刀,對準了那個趴在自己身上的大漢就是一刀下去。
那個大漢的腦殼當時就削掉了一半,在劉寡婦的堂屋不住地顫抖着,不久之後,這便已然是死去了。而那個砍人的大漢,亦因為受了一斧頭,漸漸地,血流盡了,亦橫死在劉寡婦的堂屋。
最後呆在這個堂屋裏的,就只有少秋與那個老大了,而對付這一介書生,作為殺人無數的老大,自然是不放在眼裏。此時嚇得少秋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這老大到底會如何對付自己呢,敢情呆在這堂屋裏的人都得死?
一時之間,在這劉寡婦的堂屋裏,已然是橫七豎八地倒了不少人,死的死了,不死的,亦在受了這老大一刀之後,漸漸地不見有任何之動靜了。老大看了看少秋,此時眼睛冷冷地放出光來,而這舌頭卻在這刀口上舔了舔血,這便看着這少秋,似乎非得把他殺了不可。
大雨仍舊不住地在門外下着,在這茫茫雨夜,荒村已然是一片之漆黑,沒有人還呆在外面,因為到了夜裏,這裏到處是不世出的歹徒,此時出門,就意味着不想活了。少秋想出去喊人,可是在此關鍵之時,幾乎一個人也找不到,而花伯的屋子裏,亦是一片之寂靜,斷不聞有任何的人語聲了。
少秋蜷縮在這劉寡婦的屋子,看着這老大手中的刀,不知到底想怎樣,自己作為一介書生,可是手無縛雞之力,此時殺死自己,可謂是如同捏死一隻螞蟻。可是這老大並不殺了少秋,卻威脅着,如果少秋不服從自己,那麼這些個人就全是他殺的。
「我竟然成了一個殺人犯了?」少秋嚇得不住地哆嗦着,這殺人的事兒,對於少秋來說,幾乎可以說是想都不敢想,可是此時這老大竟然說自己是殺人犯了。
少秋不敢說什麼,此時答應了老大,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只是不知這老大到底要自己為他做何事。不過此時亦沒有辦法了,既然人家要自己服從,那麼自己作為這麼一個沒有什麼力氣的人,亦只好是服從了。
此時想起花伯,才知他用心的不良,原來是想置自己於死地呀。這便對小花並無多少留戀,甚至想與之一刀兩斷,可是此時似乎又聽見小花呆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不住唱着歌來着,一聽這歌,少秋又不由自主地想與之走到小河邊去,相互依偎着,訴說着一些往事。
正在這麼想着往事之時,聽見劉寡婦的屋子裏,一時傳來了一聲槍響。少秋此時不敢出去,而這外面,因為大雨不住地下着,甚少看到有人,荒村此時一片之死寂,似乎在這空氣中只有這雨下着的淒涼的聲音了。
黑匪出現了。他之喜歡劉寡婦,這是荒村所有的人都知道的,可是他為何要槍殺了那位老大呢?少秋一時不知道,卻也並不敢出去,因為在此時,荒村幾乎到了最為危險的時候,隨時可能有人死亡,在這種情形之下,誰敢出去呢?
黑匪匆忙的腳步走過少秋之屋子門前,不久又不知什麼地方去了。一時在這夜裏,又只有少秋一個人了,而劉寡婦又出現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不住地唱着憂傷的情歌。
外面的雨真的好大呀。少秋關上了屋門,蜷縮在自己屋子之角落,似乎又聽到了那個老大的話,無論如何要自己服從於他,可是此時他已然是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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