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的,如此之人,哪個女人喜歡呢?而看到了這樣的人撒尿來着,這到底好不好呢?
反正劉寡婦是不敢出來,此時用一塊布蒙住了自己的臉,使自己無論外面發生了天大的事情,皆與自己不相關了。而這伙歹徒,因為劉寡婦之不敢出來,此時放心地摘着黃瓜,有時因為累了,這便在這黃瓜藤上睡上一覺,之後繼續摘這黃瓜,根本就不用擔心有人會打擾到自己。
這夥人整整摘了一個上午,看看這車子裝都裝不下了,這些人還要摘,這時天上便下雨了,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地下着,這夥人看不是個事,再這麼摘下去,亦斷不是個辦法,因為摘了人家太多的黃瓜了不是,不能再摘了,這便開起車子,一陣風似的去了。聽見車子走了,劉寡婦這便從地里悄悄地爬出來,一看這地里,此時一片之狼藉,根本就沒剩下幾個黃瓜了都。
雖然車子走了,卻依然是聽見有人撒尿來着,初時不敢看的,可是過了一陣子,發現這周圍已然是一片之靜悄悄,應該是沒有人了吧?這便把自己的蒙在臉上的布拿開了一看,發現這個如同撒尿的聲音,不過是一根管子不住地往一片水窪之中注着水,激出了這個不太好聽的聲音,而那伙人,早已是逃之夭夭,不再可見了。
劉寡婦當即把這根水管拔掉了,之後又狠狠地在上面踩了幾腳,真是個騙子啊,早知是如此,自己才不躲在一邊去了哩。早知如此,自己還不得與這夥人拼命!
可是,事已至此,一時之間,亦是沒有辦法之事,只能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之後長長地悵嘆着而已。此時地里,幾乎是一個黃瓜亦沒有了,而這黃瓜藤,因為長得好,這時也是被人弄去了不少,一時自己的莊園,簡直成了什麼了呀。
劉寡婦一時之間,坐在自己的地里,呼天搶地來着,這便拿着塊石頭在手,一旦再有任何人膽敢侵犯自己的莊園,這便要軍法從事!可是放眼看去,周圍的人們紛紛離開了自己,沒有一個人膽敢近身,只有一隻老鼠,因為聞到了一隻殘存的黃瓜的味道,這便湊上前來,想將之作為食物,運回自己的洞裏。
一時之間,沒有辦法,只好是認栽,復回到自己的屋子裏,準備做飯吃。吃完飯之後,這便想去大山上,在自己的莊園裏繼續勞作,不然的話,作為農村人,不幹活的話,此亦是說不過去的。
而此時,在這劉寡婦的莊園,又一伙人不住地忙碌着,可能是看上了這劉寡婦的莊園,能種出這麼好的黃瓜,定然是塊風水寶地,這便準備用來葬自己的先人。因為自己之運氣不好,走在平路上都會摔跤,這便怪起了自己祖墳之不好,得改改,不然的話,這想發達,想發了大財,此無異於痴人說夢,絕對是不可能的。
這夥人,此時看上了這劉寡婦的莊園,因為人們紛紛傳說,這塊地能種出非常好吃的黃瓜,而且這種出來的黃瓜,直是在吃了之後,可以使身體縱使是有病,亦是變得沒有病了。不然的話,這夥人何至於要把自己的先人遷葬於此,而這劉寡婦同不同意,因為不過是寡婦人家,不要管她就是了。
當劉寡婦走進了自己的莊園,本來想好好地幹活,重新把這黃瓜種起來就是了,可是忽然之間,在自己的黃瓜地里,看到了另一伙人不住地忙碌着,這便大感吃驚。因為這些人竟然不經過自己的同意,這便在自己的黃瓜地里搞起了建築,此種行為,放在哪兒也是說不過去了,這便想上去與之理論,說什麼也不同意這些人在自己的莊園裏搞建築。
這夥人,顯然是讀過書的,因為戴着眼鏡,看這情形,這視力也是好不到哪兒去。可是這夥人何以要強行佔有自己的莊園呢,劉寡婦此時想破了腦殼亦是想不明白,這便坐在一邊不住地罵着大街。
是的,自己的莊園,何以成了別人的了呢?此時不罵大街罵誰?
可是這夥人,因為看上了這劉寡婦的莊園,聽見她罵,這倒也是情有可原,因為畢竟是自己不對,不該欺負人家是寡婦人家,強行佔有了人家的地不是?不過也不怕,因為在這荒村,對付這等寡婦之流,只要不殺人,任何事都不成問題。
劉寡婦先前已然是失去了一車黃瓜,此時看着這伙讀書人亦來叨擾自己,這便發了大火,看着這些人,大概亦是些小伙子,尚且沒有成家吧,本來是心存善念的,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