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擔子雖然是挑起來了,卻不知為何,竟然是走不動路,感覺非常之沉重,那塊扁擔瞬時之間,這便斷了。
少秋閃在一邊,因為用力過度,已然是不斷咳嗽起來,使花伯此時不知為何,非常之不待見,走上前來,看着自己的扁擔,臉色難看之至。
「你這是怎麼搞的,也不當心點,此時把這扁擔搞斷了,再想把這些『涼薯』挑回去,怕是不成了。」花伯如此責備着。
正這時,在大路上,不知為何,無端出現一根鐵棒,正好可以用來挑這些「涼薯」。花伯這便湊上前去,把那根鐵棒撿拾了起來,把那籮筐的筐繩纏繞在鐵棒之上,試了拭輕重,便交在少秋的手裏,要其代勞,為自己把這些貨物挑進自己的屋子裏去。
沒奈何,為了少女,此時的少秋已然是豁出去了,再次把這擔石頭挑在自己的肩膀上,沿着長長的古道,跟着花伯,慢慢走去。路上碰到之人,紛紛說着這少秋之不是,呂鎮有的是寶貝,珍珠瑪瑙,所在多有,無論什麼東西,還不都比這些石頭來得珍貴,何至於放棄那些好貨,卻要把這些破石頭挑回家去?
「特麼還真是個傻子。」路人甲如此說道。
「可不是麼,」路人乙說,「真的是個不可救藥之人。」
不久之後,少秋使出了渾身解數,這才把這些破石頭挑進了花伯的屋子門前,卻在此時,看到花嬸出來了,二話不說,阻止住了那些破石頭之進屋,憤怒之中,忙忙把籮筐里的那些石頭倒進了路邊一些個坑坑窪窪之中,填補了一些破洞,使以後走路的話,那也是會放心些不是?
少秋把擔子擺放在花伯的屋子門前之後,這便離去,一時之間,因為用力之過度,幾乎昏厥過去,若非自己略懂些醫術,此時怕是早已不在人世了。關上屋門,少秋察看着自己身上的傷痕,那鐵扁擔壓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度使之出了血,汩汩不斷地往下流着,這便忙着為之止血。
而在花伯的屋子裏,真的是出了大事了,花嬸因為花伯趕集回來,沒有挑一些好看的漂亮的東西進屋,卻是弄了這麼些破石頭回來,真的是非常之氣憤,二話不說,這便一頭撞在一塊石頭上,當時就受了重傷。有人勸說着,一定要去看醫生,否則的話,病情瞬時之間,極有可能惡化,屆時救治起來,怕是不太容易了。
花伯不聽。此時看着自己的女人倒在地上,頭上本來是流出血來了,可是在花伯看去,不知為何,硬是看不到血之存在,卻只是看到一些水流出來。
「快去想辦法救治呀。」眾人紛紛勸說着。
「再不去救的話,這血一旦流得過多,怕是不成,會出人命的。」又有人這麼說道。
花伯湊上前去察看一翻,根本就看不到血之存在,不過是一些水罷了,一時不憤,覺得眾人在欺騙自己,吼了一聲,驅趕走了那些看熱鬧的人們,關上屋門,讓花嬸好好躺在床上,自己只是站在一邊,無聊地看着罷了。
花嬸躺在床上,不斷地發出陣陣痛苦的聲音,頭這麼撞了一下之後,怕是吃了大虧,搞不好,屆時真的可能會出大事的。人們非常之不放心,此時不想離去,紛紛敲打着屋門,想把花伯引出來,弄開了屋門,好進去救治傷病。
但是,花伯不准任何人靠近,否則的話,定當大刀伺候。眾人見花伯手裏有刀,並不敢靠近,此時請來了一個巫師,略懂些醫術,本來不想出門,卻是受不了人們輪番叨擾,只好出了屋門,站在花伯的屋子門前了。
往日這巫師治病,看到傷者,往往並不用藥物,卻是運用一些法術治療,燒些符紙,或者是站在夜色蒼茫之中祈禱祝福一翻,那生病之人,自然是有所好轉,不日之後,患上之病,這便沒了。此時見花伯不肯開門,一時之間,也不便過於相強,對那破敗的屋門作了個揖,瞬時之間離去,一陣風似的,不知消失於何處去了。
好心的人們,見不是個事,此時衝進了屋子,二話不說,其中一個粗壯的漢子,見花嬸頭上出血不止,這便捂住了傷口。花伯見此人如此無聊,無端調戲自己的女人,非常之憤怒,一時之間,與之打起來了。
人們摁住了花伯,一些人這便再次請來了那個巫師,使之為花嬸施着法術,而另一些人,二話不說,摁住了花嬸頭上的傷口
第七百五十一章 吃臭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