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味道鮮美的肉吃了。
花伯暫且放下了父親,得把豬弄好了,不然的話,可不得了,沒有了豬,過年只能是喝西北風了。不僅過不好這個年,讓人知道了也不是個事,會笑話自己的。
「幸虧上天保佑,讓老子撿到了一頭豬,」花伯看了一眼豬的主人,如此說道,「不然啊,這個年可能都過不成了。」
「是嗎?」豬的主人如此嘲諷着。
「可不是,」花伯說道,「山上的莊稼因為不下雨,幾乎沒有收入,幸好在大路上撿了一頭豬來着,不然的話,還真別說,可能就只好是叫我家閨女去呂鎮站大街了。」
「這豬的頭上是不是長着一顆痣來着?」豬的主人如此問道,此時有些看不起花伯,覺得呀,他還真是個貪小便宜的人。
「是呀,」花伯有些吃驚地問道,「敢問足下,您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豬的主人哼了一聲,一時也不敢造次,氣得幾乎都紅了臉,竟然有些語無倫次了,「我是豬的。」
「什麼意思?」花伯一臉懵逼。
「豬是我的。」豬的主人清了清喉嚨,啐了一口痰在地上,如此說道。
「怎麼可能?」花伯臉色黑黑地問道。
「怎麼不可能。」豬的主人吼了一聲,此時趕起自己的豬,瞬時之間消失在小河邊,也不去勸,也不去拉,任由花伯愛幹什麼幹什麼。
「父親!」花伯此時又看到了小河中沉浮着的父親,敢情他的父親已然是被水猴子拖住了,此時不去搭救一二,怕是不妥,瞬時之間可能就會沉下去了。
「爸爸,」小花此時拉住了花伯的衣服,無論如何不能讓他跳進了冰冷的河水之中,「河中有水猴子,可不敢跳下去呀。」
但是,花伯此時如何還會聽小花的勸,不去把父親營救上岸,自己還算是個人嗎?
小花勸不住父親,本來想把他好好拉住了,這麼寒冷的天氣,並且河水中又有水猴子出沒,這一旦跳下去,可不就是去送死嗎?
但是,小花畢竟只是一個女孩子,力氣小了點,根本就拉不住嘛,看來也只好是任由父親往冰冷的河水之中跳去,去捉水猴子去了。
而豬的主人趕着自己的豬,往着大山深處而去,走着走着,那豬不知為何,硬是不肯走正路,專門要往一些荊棘叢生處躥去,而到了此時,豬的主人也有了些便意,再不去上個廁所,便真的是不行了,屆時可能會拉在褲子裏也說不定哈。
豬的主人上了個廁所之後,再去找尋自己的豬的時候,只找到一些豬的糞便,而豬已然是逃之夭夭,不知何處去了。
召喚師站在高高的山岡上,把那豬召喚住了,此時往着前方不斷地逃去,沒有目的地逃去。
且說花伯不聽小花的勸,撲進了冰冷的河水之中後,往着父親沉浮之處泅去,此時不去把父親保護好了,不去把他救上岸來,真的是枉為人子,不配做人哈。
「父親,」小花拉不住自己的父親,只好是干站在岸邊喊叫着,「可不敢 去呀,河水之中什麼也沒有,只有水猴子哈。」
天上這時紛紛揚揚地下起了雪,門板大的雪花不斷地飄舞着,灑在小河,灑在水猴子的身上,也灑在花伯父親的身上。
北風一陣陣地呼嘯着刮過,天氣真的是變得極其寒冷,少女呆在河岸上,此時也是渾身瑟瑟發抖,而自己的父親竟然不顧一切地撲入了小河,這真是豈有此理?
召喚師依舊站在高高的山岡上,不時念動法言,把花伯父親召喚出來,此時在花伯看來,漂浮在河面的可不就是自己的父親來着?不然的話,也不會什麼也不顧地撲入了小河,想着去營救一二了。
泅到了水猴子嬉戲處,花伯感覺到不妥,不僅非常寒冷,亦且十分悲慘地被水猴子逮住了,此時掙扎不脫,只好是向少女求救。
「小花,救我!」花伯喊了這一聲之後,瞬時之間便沉入了冰冷的河水深處,消失不見了。
少女只能是干站在河岸邊不住地哭泣,因為河水非常之寒冷,斷不敢撲進了小河,何況還有水猴子出沒,此時無論如何也不敢撲進河水之中去救人的。
正這時,少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