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角一挑,已然是昏倒在地,好不容易爬起來,卻已然是不知大牛之下落了。
大雨聲中,主人在大山上歇斯底里地叫喊着,令花伯看到了,覺得至於如此嗎,不就是一時半會兒不見了一頭牛,有必要哭泣着大喊大叫?花伯甚是瞧不起那人之生活態度,啐了一口濃痰,便又溜下大山,而置花嬸之死活於不顧,復回到自己的家了。
少秋在這農忙之時,當然也是不能呆在家的,不過他身體不好,幹不了耕田的活,只是在大山上種了一塊西瓜,姑且以此度日。此時呆在自己的屋子,看了半天書,已然頗為勞累,便站起來,瞅着窗外的風景。這窗戶雖被花伯的一把大火燒過,卻在洗了洗之後,依然光亮如新了。
雨真是大呀,而小河已然漲水,水勢濤天,這雨要是再這麼落下去,要不了多久,便會把荒村淹沒。此乃是少秋甚為關心之事,而大山上的西瓜,在此雨夜,尚且還不算什麼事。
昨夜一夜未眠,少秋有些頭疼,力氣也是沒有,身體乏得很,不用說上大山了,縱使是站在這窗戶瞅着外面,便已然是很累的事情了。還是看書吧,也只有看書了,不然的話,農人們這麼忙碌,而自己卻呆在這閒着,不太是個事,對不住光陰也對不住流年歲月。
正在看書之時,聽見門外有個響動,似乎有人輕輕地敲了敲門,而此屋門,此時還有何人會來敲呢?農人們不是都上了大山忙碌去了嗎,而這來人何以還有如此閒雅的心情來敲打自己的屋門呢?
少秋不想拉開屋門,因為怕不是人,保不准來了頭狼什麼的,豈非要吃了自己?不過,靜靜地聽了一陣子,便聽見這並非狼,而是花伯呆在自己的屋子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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