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穿着很少的衣物,甚至不穿什麼來着,只有少秋不知為何,渾身感覺到非常寒冷,似乎不穿一件棉袍的話,真的是無法度過這一天了,就算是人們再怎麼恥笑,那也不去管了。
「看哪,大家快來看哪,神經病來了。」
「這人真是的,竟然在這六月天穿成這樣,難道下雪了嗎?」
「我看此人肯定是有病來着,不然的話,不會在這麼炎熱的天氣里還穿着棉袍!」
「誰要是嫁給了這樣的人,肯定不妥,屆時可能真的連日子也沒法過哈。」
在這些人群之中,少女赫然存在,看到少秋成了這樣,並且還不合時宜地想把棉袍披到自己的身上念及此種種事情,少女覺得當真有些欠妥,遂長嘆了一口氣,認為這樣的人不可能靠得住!懷揣着這樣的想法的少女,旋即消失於一片風中,離去的背影漸漸變小,以至於什麼也看不到了都。
少秋抬頭望了一眼天空,看到一片雲朵,漆黑的雲朵懸掛在自己的頭頂上,從那雲朵下面正不斷地飄灑着雪花,那些雪花紛紛揚揚地,只下在他一個人身上。無論他走到何處皆是如此,一時非常恐怖,不知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得罪了神靈,以至於會受到如此對待。
在外面轉了一圈,少秋旋即離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奔波了一天,非常困頓,得好好休息一下,不然的話,到了明天,可能無法去大山上幹活來着。
夜色非常深沉了。少秋獨自呆在屋子裏,心裏泛起一片蒼涼,不知這到底是怎麼了嘛,為何人們就這麼不待見自己,見自己穿上了棉袍,竟然是群起而攻之!
脫去了棉袍,少秋漸漸地感到非常炎熱了,屋門閉着,裏面幾乎透不過氣來着,極其悶熱,可是門口不知為何,有人突然出現,無端燒了一把大火來着。那裏本來什麼也沒有的空曠一片,可是,真的是可以看到火之存在。
少秋趴伏到窗戶上,往着外面看去,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物事之存在,只有一堆可怕的石頭散落在門口,那些石頭本來根本就不會燃燒來着,可是到了這時,真的是熊熊燃燒起來了。
閃爍的火光幾乎映紅了少秋的屋子,裏面縱使不點燈也可以看得到東西之存在,本來想去把那火撲滅了來着,可是不成,發現那些火似乎根本就不是水所能澆滅的。這不,澆了幾下,見不起作用,少秋便關上了屋門,不去管了。
屋子裏變得非常炎熱了哈。加上門外有火,並且那種火是水無法澆滅的存在,沒有辦法之至,只能是任其在自己的門口不斷地燃燒着罷了,不然的話,他難道還能去將其熄滅嗎,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嘛。
少秋渾身上下,到了這時,幾乎可以說被汗水浸透了,此時不要說穿棉袍了,就算是什麼都不穿,那也是受不了。加上門外有堆野火之存在,本來想逃出去,可是不成,家裏只有一件棉袍掛在牆壁上,光着身子出去的話
正在沉吟之際,門外旋即來了不少女士,個個不知為何,穿着棉袍站在少秋的門口,這一旦光着身子出去了,恐怕真的是欠妥。
「看來,想出去的話,也只能是靠掛在牆壁上的那件棉袍了哈。」少秋在心裏這麼念叨着。
這個想法剛湧現在腦海,不知為何,那件棉袍竟然趁少秋不注意,偷偷地爬出去了,從一個細小的孔洞之中。少秋本來想去尋找一下,可是屋子只有這么小,一時之間,再要去什麼地方尋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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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那堆大火邊,女士們個個穿着棉袍站着,相互竊竊私語來着,討論着這種詭異的天氣。
「真的是太冷了哈。」
「是的,這不,都開始落雪了。」
「幸好有這堆大火,不然的話,當真是不知如何才能度過這一天呢。」
少秋此時光着身子呆在自己的屋子裏,本來想逃出去了,可是不成,無法做到,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是蜷縮在破敗的屋子裏,得過且過吧。真的是希望門外的那些女士能夠早日離去,可是不成,不能做到,她們正感到非常寒冷,唯一能驅除這種嚴寒的所在,似乎只有這兒了。
少秋本來想把那些人趕走,思之再三,覺得不成,得罪了那些人肯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加上有花嬸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