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死了麼?」病人看着自己的樣子,頗有些想不明白。
正這時,天空閃爍了一下,犀利之至,直接就劈中了他,醒了過來一看,什麼也沒有,不過是作了個可怕的夢罷了。病人再也無法入睡,回想着那個美女,那嫵媚的姿色,直是無論如何也忘懷不了,可是這樣的女人到底要去什麼地方尋找呢?
在這天夜裏,劉寡婦也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到了呂鎮,站在稠人廣眾之中,四處尋覓,想為自己物色一位男子,不然的話,到了漆黑的夜裏,孤身一人還真是有些受不了。
荒村的男人們,對之相當反感,加上有神人預言,凡是與之在一起者,不是中毒而死,便是觸電而亡,甚而有大笑而死者。對此,男人們真的是非常害怕,不要說與之同床共枕,縱使是看她一眼都是對膽量非常嚴峻的考驗。
找不到男人的劉寡婦,只好是去呂鎮了,尋尋覓覓,淒悽慘慘淒淒。找來找去的,並沒有一個人入她的法眼,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看到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士出現在她的眼前,仔細看去,竟然有些不認識。
那位男士與那些強盜一樣的人比起來,顯然是瘦弱多了,斯斯文文,言行舉止頗為得體,與之接觸,自有種受益匪淺之感。不然的話,劉寡婦也不會笑得如此開心了。
那位男士顯然有病,渾身無力,種種跡象表明,其人患有嚴重的肝病。不過到了這種時候,劉寡婦也不去管這些病不病了,能有個男人就不錯了。
說來也是巧事了,劉寡婦竟然夢到了之前的那位肝炎患者,就像是那位肝炎患者夢到過她一樣。劉寡婦也非常喜歡他,那怕他身體並非那麼地好,不過在偉大的愛情面前,這點病似乎也不算什麼,相信有了愛情,真的有可能會出現奇蹟也說不定哦。
劉寡婦本來想去與之說說話來着,可是不成,大風之中,可以看到自己的母親出現了,不斷地謾罵着,說着劉寡婦的壞話,甚至說她不是個人來着。這不,一頭撞去,直接就撞在一根石柱上,存亡不保,生死未卜。
劉寡婦再也沒有任何心情去想男人了,直接回去,往着自己母親出事之地點狂奔而去,而置那位男士於不顧。
把自己的母親抱在懷裏的時候,劉寡婦看得有些眼花,發現呀,此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母親哪,至於到底是誰,連劉寡婦自己也不認識。
再去尋找那位男士的時候,天上已然是颳起了大風,一根柱子隨即倒了下來,狠狠地砸在劉寡婦身上
劉寡婦醒了過來,四處一看,仍舊不過只是躺在自己的家裏罷了,對於剛才所做之夢,頗有些害怕,不知到底主何吉凶,是否預示着一些災難呢?
如此過了一段日子。
生活實在是過於無聊。荒村的男人們,一看到劉寡婦,不知為何,紛紛啐着口水,有些直接把自己的頭摘下來,往着劉寡婦扔去,往死里砸着她。
看來在荒村是呆不下去了,無奈之下,劉寡婦只好是選擇去呂鎮了。到呂鎮這天,天色已然是快要夜了,不便再呆下去了,可是不為自己在此地物色一位男士,此直是不成了都。
正這時,劉寡婦竟然是看到了自己夢中所見的男子。西裝革履,風度翩翩,雖然有病,卻更顯得風流瀟灑,溫存可人。
「你是」兩位異口同聲地說道。
「哦,」劉寡婦只好是先開口了,「我姓劉。」
「幸會幸會!」肝炎患者笑着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會種西瓜嗎?」
「會呀。」劉寡婦從容回答。
「那你夜裏是不是要去大山上守西瓜呢?」肝炎病人繼續追問。
「是呀,」劉寡婦回答,「你怎麼知道的?」
「我呀,」肝炎病人如此回答,「我會算命。」
「哈哈哈」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於是,肝炎病人跟着劉寡婦來到了荒村,去了大山上,與之住進了那座小小的瓜棚之中了。就在當天夜裏,肝炎病人與劉寡婦睡在一起了,對於這種天作之合,當然是心安理得,並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之處。
之後,劉寡婦便感覺到渾身不適,尤其是肝區,更是如此,隱隱作痛,渾身乏力,無法做重體力活了都。
第一千零八十章 詭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