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
他和牛二虎當初是一文一武,王自桐的左膀右臂。
不過虎哥沒了,只剩狗頭軍師。
張慶才憤憤不平的說道:
「王頭,租田令在城中鬧得沸沸揚揚,百姓對這個顧思年那是讚不絕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麼大官呢,風頭出盡。
這傢伙搞租田令也就罷了,還把手伸進了衙役裏面,宋頭不想與陳大人起衝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咱們可不能不管啊~」
「哼!」
王自桐冷哼一聲:
「一個小小的典史,還玩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一套。
要不是有陳大人罩着,老子早就把他廢了。」
說起這個王自桐就氣不打一處來,顧思年往衙役里安插了七八個人,搞得他很被動。
名義上宋平是縣衙都頭,但那些個衙役基本上都聽王自桐的話,因為所有人都默認王自桐會是下一任都頭。
張慶才嘟囔道:
「也不知道這小子灌了什麼迷魂湯,陳大人對他言聽計從。
那些荒田只租給窮人,不租給大戶,咱們想分一杯羹都不行。」
這租田令看起來利於窮人,但實際上只要有點腦子就會發現其中的漏洞。
鳳川縣的荒田就這麼多,富商們完全可以從官府手裏大片的承包荒田,等荒地都沒了,他們再去租給窮人耕種,抬高租金,一來一回賺取差價。
王自桐也是看出了有利可圖才沒有在一開始阻礙租田令的推行。
結果倒好,顧思年耍了個花招,只租窮人,富商就算找門路攀關係,也是一畝地都拿不到。
把他給氣的~
「行了行了。」
王自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我找你來不是聽你抱怨的,趕緊想想辦法怎麼殺殺着小子的威風,你不是號稱監牢裏腦子最好的人嗎?
今天就在這想,想不出法子就得吃耳刮子!」
王自桐凶神惡煞的瞪了張慶才一眼,嚇得他一哆嗦:
「頭,別急,我這還真有一個辦法。」
「那還不趕緊說,等着下蛋啊!」
被噴了一臉唾沫星子的張慶才說道:
「咳咳,頭,你想啊。
這些荒地只租給窮人乞丐,不滿的肯定不止咱們,我們完全可以鼓動那些富商去給縣衙施壓,一個小小的典史,還敢犯眾怒?
另外,我們可以在城內散播謠言,就說顧思年表面上是給窮人租田,實際上中飽私囊,好的地塊全都自己扣下了。
三人成虎,到時候顧思年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他要麼廢了租田令,要麼就把地租給咱們!」
「唔,有道理啊!」
王自桐的目光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不管是哪一種結果,王自桐都能受益,還能看到顧思年吃癟。
「嘿嘿。」
張慶才詭異一笑:
「頭,城中那些潑皮也可以利用起來,如此如此……」
王自桐臉上的陰笑越發濃郁:
「還是你小子腦子好使啊~
就這麼辦!什麼租田令不租田令的,咱們就給他搞黃!」 「求票票求推薦,感謝各位大大!!朝天子與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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