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
「念!」
「姓名顧思年,年齡十八,來自鳳川縣,新任邊軍九營之一,鳳字營參將。
此人年初之時還是鳳川縣典史,在鳳川縣推行租田令,名聲很好。後領民夫增援右屯城,而後入軍,短短大半年的功夫便從一介白衣攀升至正六品都尉。
據傳聞,燕軍將領花兒布托就死於他手中,古盪破一戰全殲兩千燕軍,入軍幾個月,戰功赫赫。
近日鳳字營正在四處搜尋戰馬,意圖不明,但蘇晏清任琅州監馬吏,統管全境軍馬,或許這就是他與蘇晏清走在一起的原因。」
顧思年怕是做夢也沒有想到,短短一頓飯的功夫,他的底細就被查得清清楚楚。
「十八歲的邊軍參將嗎,沒想到琅州衛竟然能出現這等人物~」
柳塵煙的眼神閃過一抹古怪的目光:
「有意思啊~
給我盯緊他!」
……
「衛公子,你擋在這是什麼意思?」
出了安春閣,顧思年二人還沒走出多遠就被衛然帶着人堵在一條僻靜的巷子裏,六七名跟班隨從將去路完全堵死。
此時日落西山,光線漸漸昏暗,夕陽輕灑下的街巷中帶着一絲緊張的氣氛。
「哼,我什麼意思?」
衛然冷哼道:
「難道本公子的臉面是你們能隨意踐踏的?想走得問問我兄弟手裏的棍棒同不同意!」
「嘿嘿~」
那些個隨從、跟班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棍棒,面露獰笑,張牙舞爪,以多欺少這種事他們可不是第一次干。
「你大膽!」
蘇晏清怒目圓睜:
「你可知我是朝廷封的正六品官員,當街對我行兇可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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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可不是找你的。」
衛然冷着連看向了顧思年:
「我是來找這小子的,蘇晏清我警告你,少多管閒事!
念在我們曾經一起讀書的份上,你走,我不攔你,但他得留下!」
今天就是顧思年在安春閣落了他的面子,導致他成了其他人眼裏的笑料,衛府的衛大公子什麼時候丟過這麼大的人。
「你放屁!」
蘇晏清怒氣沖沖:「顧兄可是我的朋友,我不走!」
「找我?」
顧思年嘴角一翹:
「你可知我是誰?」
「你是誰?說來聽聽,本公子就不信這琅州還有我不敢惹得人!」
「你可別嚇破膽!」
蘇晏清譏諷道:
「這位乃是邊軍鳳字營新任的參將,顧思年顧將軍!
想對他動粗?你可想好你爹罩不罩得住!」
「什麼,參將!」
此話一出,衛然幾人的臉色全變了。
他們怎麼也無法將文質彬彬的作詩才子與粗狂的武將聯繫在一起,可他們知道,蘇晏清從不撒謊。
「怎麼樣,衛公子現在還想動手嗎?」
顧思年皮笑肉不笑,完全沒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裏。
現在尷尬的成了衛然,難不成真的當街暴打一個將軍?但讓他就這麼走了又很不甘心。
神色慌張的富家跟班說道:
「公,公子,遇到個硬茬子,實在不行咱們就走吧?」
「走?那本公子的面子往哪擱!」
衛然氣急了,怒罵道:
「沒有穿鎧甲,沒有穿官袍,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