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這女人只是抓了自己女兒手腕一下,就能夠測出什麼來。
華夏的中醫牛掰,聽過把脈可以測身孕之類,但是還未聽過把脈能夠測出女孩子有沒有破身來着。
當然,心裏咕噥歸咕噥,蘇燦覺得自己還是趁機離開這裏為好,免得曲非煙夾在中間難做,結果沒等他走,就響起曲母氣急敗壞的聲音:「殺了他,老曲……你給我殺了這該死的混蛋,他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對非煙做下這樣的事情,簡直該死!」
蘇燦愕然,曲非煙也是滿臉錯愕,顯然都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向惡化的方向發展。
另一邊,曲父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妻子會如此憤怒到怒不可及,帶着一絲狐疑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妻子,就見自己的妻子幾乎失去理智的咆哮着道:「這該死的賤民,居然玷污了非煙,非煙分明已經懷有身孕!」
曲母的話可謂是晴天霹靂,一瞬間,曲父呆愣了,即便是蘇燦也是如遭電擊,整個人僵硬當場,腦海中一片空白……
懷有身孕?
這怎麼可能?
自己跟曲非煙雖然在秘境共經生死,彼此之前都有些許好感,但是蘇燦發誓,自己跟曲非煙只見可是清清白白的,甚至除了今日被曲非煙撲到那啥了之前,他們連個手都沒怎麼牽過,怎麼可能她懷孕?
蘇燦臉上露出了慌張,之後目光灼灼的盯向了曲非煙,下一刻哪裏還顧忌那氣急敗壞的曲母和如遭重擊一般的曲父,撲向曲非煙,一把抓起曲非煙的手腕,細細感知。
雖然他不是中醫,不懂醫理,但是他是修士,沒有人比他們修士更懂身體構造。
只是一瞬間,他就感應到了曲非煙小腹那生命力的波動,更神奇的是……那生命里居然給他一絲絲熟悉親近之感。
蘇燦再次的呆愣在那裏,整個人有些發蒙,不過一張臉上時而緊張,時而錯愕,時而愧疚,時而又無比的驚喜。
蘇燦的心情複雜,這一刻,腦海中這些天曲非煙的異樣如同電影畫面般,一貞一貞的閃過。
他想到了曲非煙吃那其酸無比的果子,想到了她嘴角的污漬,想到了她這些天姿態慵懶,臉龐愈加圓潤……
只是之前,自己為什麼從未將這一切聯繫到一起?
還有,為何她……之前不將這一切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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