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介庶民,假冒官員一事,就能讓你人頭落地,倘若你是官,打傷這麼多人,我也一定會上報朝廷,到時你同樣討不了好果子吃!」
花肥滿嘴是血,表情有些猙獰的笑了起來:「杜蘅,整個廣陵除了東都留守,沒人比我乾爹更大了,你敢打我,你也不看看我後台是誰!」
「乾爹,別跟他廢話了,把他帶走,他冒充什麼將軍,僅這一條就是死罪,杜家還能再抄一次,他那家酒樓很掙錢,必須充公!」
魯別駕把手一招,身後的官兵一擁而上。
將杜蘅圍在了中間。
花肥得意的笑着:「杜蘅,你不是能打嗎?來,打呀,打官差跟打我們可不一樣,何況你能打得過多少人?」
杜蘅一臉波瀾不驚,從懷中掏出了桃花令牌:「魯別駕是否還要抓我?」
「呵呵,玉做的令牌?哈哈,杜蘅,你失心瘋了?印信和告身有玉做的嗎?」花肥像看傻子一樣看着杜蘅,「就算你冒充官員,偽造的傢伙什是不是要上點心?真是笑發財了!」
魯別駕瞳孔則是微微震動,難以置信的盯着杜蘅:「你是花神使司的人?」
「乾爹,管他什麼司的人,先抓了他再說。」
「閉嘴!」
魯化及怒斥一聲,對着杜蘅微微作揖:「杜公子既然有這一層身份,老夫屬實沒有想到,剛才多有得罪。」
「乾爹,你這」花肥一副茫然的神態。
「既然都是誤會,杜公子,請吧!」魯化及揮手先讓官兵退下,對杜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是要讓他安然無恙離去的意思。
可是杜蘅並不忙着離開,淡淡一笑:「魯別駕,既然來了,就別忙着走了,我有些事想問問你。」
「什麼事?」魯化及瞳孔縮了縮。
「姑蘇隱太子黨的事。」
魯化及心頭猛地一震,臉上卻露出了一抹乾癟癟的笑容:「呵呵,姑蘇的事我不清楚,更不知道什麼隱太子黨。」
「估計時間太久,魯別駕忘了,不過沒事,我會大記憶恢復術。」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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