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
花子期眼裏閃過一抹寒芒:「他會怕報復?」杜蘅果真若是這麼怕事,他敢不交行例錢,還敢大搖大擺的參加廚藝大賽?
「是,他剛才還跟我道歉,你看,還給了我一些銀兩。」花肥攤開了手掌,讓花子期看了看剛才杜蘅給的碎銀子。
「你給吃裏扒外的狗東西!」花子期一腳踹了過去。
花肥當即向後跌倒,手中的碎銀散落,他慌忙便去撿。
還敢撿錢!
花子期更為惱怒,招呼身邊的小廝:「給我打!」
小廝愣了一下,但花子期眼神瞪來,他們隨即動手,七手八腳的按着花肥就打。
一時塵土飛揚,路人紛紛避讓,站在一旁觀看。
「少爺,你作甚打我?」
「作甚打你?」花子期陰冷的笑着,「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花肥茫然:「小人確實不知。」
「我問你,你是不是賣冰給杜蘅?」
「我沒有啊。」
「沒有?那麼杜蘅參賽的冰塊哪兒來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花子期眼神發狠:「還不承認是不是?打,給我打!」
花肥像一條狗似的,嗷嗷的叫喚,卻不敢反抗。
這時杜蘅忽然沖了過來:「住手!」一把抓住一個暴打花肥的小廝衣領,迅速一甩,就將人甩到了一旁。
伸手將花肥扶了起來,同時指着花子期大罵:「光天化日之下,你怎麼敢叫你的家奴打人呢?」
「我打我的家奴,與你何干?」
「家奴也是人!」
圍觀的吃瓜群眾指指點點,有人認識是花家的少爺,知道他素來橫行霸道,倒為強出頭的杜蘅擔心起來。
「他是死契奴,他不是人,只是一頭牲口!」
花肥心下驀的一涼。
是的,牲口!
花家買來的牲口,與牛馬無異。
「你是人嗎你?整個廣陵誰不知道,花肥是你爹的私生子?他是你弟弟!」
「你們花家的家業,有他的一份,你竟然把他當成牲口!還讓這麼多人打他!」
吃瓜群眾很多都是廣陵本地的人,花雨庭私生子的事流傳甚廣,他們自然也都聽說過。
一時都覺得花子期太滅絕人性了!
只是屈服於他的淫威,眾人敢怒不敢言。
花肥內心像是被什麼觸動了似的,是的,他本來也該是花家的少爺,為什麼會淪落為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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