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來?
花子期忽然沖向了花肥,一把拽住了他衣襟:「這不是你孩子嗎?」
「之前我也以為是」花肥欲哭無淚。
「我告訴你,這不是我孩子,是你孩子,你要讓我娶不了封若顏,我讓你死!」
「是,是我孩子。」花肥低頭道。
花子期憤恨的甩開了花肥,又伸手撥開了人群:「滾開!別擋着本少爺!」
花肥恨恨的看了張靈犀一眼,又迅速跟上了花子期腳步。
張靈犀抱着孩子,正要跟上,卻被杜蘅叫住:「搞了這麼大陣仗,毀我杜家清譽,你就這麼走了嗎?」
「杜公子,我都是他們讓我做的啊。」張靈犀欲哭無淚,花子期和花肥就這麼走了,留下她孤零零的一個弱女子。
杜蘅招呼兩個夥計,把她帶進了後院。
張靈犀很是緊張,擔心杜蘅報官。
然而杜蘅只是將她帶到了後院一個房間,馮青梔跟了進來。
「你們先去廚房忙吧。」杜蘅招呼桃笙和七棱。
二女離開。
杜蘅看了張靈犀一眼:「坐吧。」
「不了,我還是站着吧。」張靈犀抱着孩子,局促不安。
杜蘅則是找了一張靠椅坐下,問道:「這孩子是你的?」
「是。」
「孩子的爹是誰?」
「我現在也搞不清楚。」
馮青梔暗暗無語,什么女的,男人不知道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女人難道還不知道誰是孩子的爹嗎?
張靈犀心也很亂,弱弱的說:「我明明沒跟花公子怎麼他的血就跟孩子溶在一起了呢?」
要說起來,其實也很簡單。
杜蘅準備了兩碗水,一碗是冰的,廚房就有刨冰,想要一碗冰水也很容易,而冰水能讓血液迅速凝固,根本無法溶和。
給花子期那一碗,則是摻了熱水的,廚房之地,有的是熱水,水的溫度越高,就越容易讓血相溶。
別說人血,就是人與豬的血,都能溶合。
當然,杜蘅不會跟張靈犀解釋那麼多,問道:「你剛才的演技不錯,是做什麼的?」
「奴家以前是踏謠娘,現在不做了。」張靈犀低聲道。
時下流行一種滑稽戲,叫《踏謠娘》,專門出演這一齣戲的女藝人,就被稱為踏謠娘,也叫談容娘。
這齣戲雖然詼諧,但講的是家暴的故事,因此張靈犀的哭戲才會這麼好,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感染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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