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亭。
「哈哈哈!」
「想不到幾位也是博學多才之人,今日在下長見識了。」
百里長空和蘇右等人推杯換盞,頗有幾分至交好友的味道。
說着,百里長空環顧了一下四周,小聲道:「劍飛道友,你跟我交個底,馬姑娘是怎麼回事。」
聞言,劍飛尷尬的笑了笑,但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見狀,蘇右替劍飛開口解圍。
「長空兄,他們兩個就是一筆糊塗賬,你就別為難他了。」
「原來是這樣呀,我是沒有眼力見,我自罰一杯。」
說着,百里長空當即喝光了杯中之酒。
放下杯子,百里長空一把拽住劍飛的手,醉醺醺的說道:「劍飛道友,我這師妹從小就傲氣,這麼久以來她沒看上過誰。」
「正所謂長兄如父,這些年來我可操碎了心。」
「如今遇到了你,我也算是有個託付的人了,你可不能讓我師妹傷心呀!」
聽到這話,劍飛並沒有回答,只是尷尬的笑了笑。
見狀,百里長空眼睛一眯,繼續說道:「劍飛道友,正所謂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糊塗賬就讓它過去吧。」
「人最重要的是向前看,我這位師妹也不差呀,你說是吧。」
此話一出,在場的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
良久,劍飛強行擠出一個笑容說道:「長空兄說的是,人要向前看。」
「哈哈哈!」
「劍飛道友果然是明事理的人,我今天有些醉了,剛剛說的是胡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好了,我先回房休息了,再喝下去我就要出洋相了。」
說完,百里長空晃晃悠悠的走了。
等到百里長空走後,神出鬼沒的陳長生出現在了酒桌之上。
看着,劍飛無奈道:「先生,我......」
「別問我!」
陳長生直接打斷了劍飛的話。
「我這個人歷來都是開明的,從不阻礙任何人喜歡誰。」
「你們要是能從四方大陸拐個妻子或者是丈夫回家,那我是舉雙手雙腳贊成的。」
「不過有個前提你們要明白,那就是要弄清楚對方的立場。」
「只要立場沒有問題,身份從來都不是阻礙。」
說完,陳長生端着桌上的果盤走了,只留下沉默的眾人。
面對這種情況,劍飛看向了徐姚。
「徐姚,我......」
「這個事情你別問我,玲姐怎麼想我也不知道,你們的糊塗賬我更不想參與。」
「一切按照先生的意思來,只要立場沒問題,我永遠都祝福你。」
說完,徐姚提着酒壺溜了。
「劍飛,我們最近修煉出了問題,先走一步。」
「我也一樣!」
鬼道然找了個藉口帶着鬼千結走了,江永年同樣跟着一起溜了,此時酒桌上就只剩下了蘇右和劍飛。
「蘇兄,你不會也有事吧。」
「巧了,我還真有事,玲兒和司馬蘭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還能怎麼想,玲兒是我生死與共的戰友,司馬蘭是我未來的敵人,身份很明確呀!」
看到劍飛還在和稀泥,蘇右淡淡道。
「正所謂最難消受美人恩,我相信你能抵禦住敵人的誘惑。」
「可正如先生提到的問題,如果司馬蘭的立場變了,你怎麼辦?」
「我......」
劍飛開口,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如果司馬蘭真的為自己改變了立場,那這份情比天還重。
論身份,論地位,論相貌,論天賦司馬蘭都不比馬玲兒差,這樣一個女子不惜一切的追求自己,自己沒有理由辜負人家。
自己確實有喜歡的人,但自己已經被拒絕了。
如果執意糾纏不休,那只會給大家徒添煩惱。
想到這,劍飛仰頭喝了一大口酒,低聲道:「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