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陳長生點頭道：「這也是為什麼，那些禁地當中的存在會一直停步不前。」
「當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總有一些天賦異稟的人，能通過不斷注水找到第二個突破點。」
「在我的了解當中，目前只有一個人做到了。」
「是巫力嗎？」
「是的。」
「陳十三都不算？」
「不算。」
「十三隻能算是把缺口無限擴大而已，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的命才會這麼短。」
聽完，扶搖點了點頭。
「確實，荒天帝的才情震鑠古今，他能做到這個地步合情合理。」
「按照你先前的理論，重修苦海之法為什麼能開啟第二天魂？」
「重修苦海之法，相當於重新挖掘身體當中的潛能。」
「如果用器具的比喻來說，就是在器具內部模擬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器具。」
「沒有了第一個缺口的干擾，修士就能很好的尋找薄弱點。」
「有了參考之後，修士就能朝着第一個器具的另一個薄弱點努力，第二天賦便可以成功的開發出來。」
「那第二器具不會干擾第一器具嗎？」
這時，一旁的張震開口了。
見狀，陳長生指了指他的丹田處說道：「重修苦海之法，其實就是對自身修行體系的一種模擬。」
「並不是說又誕生了一個泉眼。」
「先前我跟你們說過，苦海體系和天魂體系相輔相成。」
「如果沒有天魂體系，就算你們重修苦海，想要挖掘出第二潛力也是非常困難的。」
「這就好比給你一本功法，你未必就能將它練到極致。」
「重修苦海只能給你提供一個挖掘第二潛力的模糊方向，能不能成功還要看你自己。」
「畢竟這個秘法創造的初衷，只是為了彌補那缺損的根基而已。」
「可是有了天魂體系，一切都不一樣了。」
「天魂體系幫苦海體系掃清了前路的迷霧，苦海體系幫助天魂體系確定了方向。」
「這也是為什麼我會說，兩個體系相輔相成的原因。」
聽完，扶搖情不自禁的拍起了手。
「看到沒有，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帝師。」
「在修行之路的探索上，無人能出其右，能得到他的指點，這是你十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
聞言，張震思索了一下，說道。
「所以這就是你派人把徐姚他們打成重傷的原因，你想讓他們也覺醒第二天賦。」
「是的。」
「玲兒這丫頭好學，重修苦海的秘法她一定有。」
「對付這些天才，不下死手是無法破壞他們的根基的。」
「既然你找到了方法，那你為什麼不直說，而要揍他們一頓。」
面對張震的疑惑，陳長生咂了咂嘴。
「因為我想讓他們把這個路子探索完整。」
「我終究只是一個人，我不可能完善一條路的所有分路。」
「如果直接告訴他們，他們只會按照我說的方法去走。」
「相反，如果讓他們自己去摸索，他們或許會弄出一點新的東西。」
聽完陳長生的所有回答，張震思索了一下，說道。
「有你站在身後，真的非常有安全感，因為你似乎總能給出所有正確選擇。」
「有你坐鎮指揮，其他人只需要努力往前走就行了。」
「哈哈哈！」
「你不是第一個說這種話的人，我估計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好了，準備工作完成，接下來我們要去做正事了。」
說着，陳長生在地上刻畫出了一個特殊且複雜的傳送陣。
隨着光芒一閃，牛頭馬面出現在三人面前。
「馬面，當初你和我在蠻荒打賭，你說劍氣長城不會有仙二代成為叛徒。」
「如果你輸了，你和牛頭給我當坐騎五百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