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輪胎與水泥路面發出的陣陣摩擦聲,復古機車,就仿佛是離弦之箭一般直接就竄了出去。
我一隻手提着手提箱,一隻手緊緊的抱着風初久的腰,夜風吹佛,將她的長髮吹的隨風亂舞,那柔軟芳香的發梢,不時的自我臉上拂過,讓淡淡的發香鑽進我鼻孔的同時,也迷了我的眼。
機車在車流中極速的飛馳着,那緩慢的車流,在此刻也變成了飛速後退的背景板,車上的人,無一例外的,全都一臉驚愕的注視着我們。
他們的目光中有錯愕、有驚艷、有羨慕,也有不屑...
但我卻對眾人的陣陣驚呼和目光不理不會,只是緊緊的抱着她纖細緊繃的腰,就仿佛生怕她像上次一樣,再一次不辭而別一樣。
「餵。」忽然,風初久開口,大聲的對我說道:「你抱那麼緊幹什麼?」
「呃...」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她也笑了笑,說:「我的腰抱着舒服麼?」
「舒服!」我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
「上次我送給你的兩塊玉佩,你都戴着麼?」她再次大聲的問。
而我,聞言卻是愣住了。
「兩塊玉佩?你不是...只給了我一塊嗎?」
上次她在醫院離開之際,確實留下了一塊玉佩,是讓梁清轉交給我的。
在玉佩上,海刻着兩行小字:此一別山高水遠,再聚首願非經年
但隨後,我忽然就心頭一震。
「難道是...另外一塊,梁清並沒有給我?」
「梁清只給了你一塊?」透過後視鏡,我看到初久的臉已經冷了下來,哪怕是我,此刻也是皺起了眉頭。
但隨後,她忽然就笑了:「看來,梁清對你,也是動了真情啊。」
我搖了搖頭沒有接話,只是問:「我很好奇,另外一塊玉佩上,你又刻了什麼字?」
「既然你沒收到,那就算了。」風初久閉口不提上面刻的字,這卻更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不過,我並沒有追問,只是在心底暗暗想着,等張家界的事結束,看來還得去一趟昆明,找梁清把另外那塊玉佩給要回來。
「對了,鳳叔叔已經同意我們的婚事了。」我忽然大聲說,但出乎我預料的是,初久就仿佛沒聽到我這句話一般,竟是異常的平靜,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我有些費解的問。
「你想聽什麼?」風初久透過後視鏡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阿爹同意了,我還沒同意呢!」
我聞言一怔,但隨後,忽然就笑了起來。
「那你...願意嫁給我嗎?」我趴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問。
隨着我這句話從口中說出,原本狂亂的夜風仿佛都變的溫柔了起來。
然後,我看到她的耳朵根,就仿佛暈開的胭脂一般,直接就紅了,就連那張一向冷冰冰的高冷臉,此時也仿佛一朵盛放的玫瑰花一般,紅的扎眼!
她的發梢,隨風輕輕擺,迷了我的眼。
我的情話,溫柔了夜風,紅了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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