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問:「你小舅子?」
「是。」鄭嶸點了點頭,隨即說:「張局長,雖然我是他名義上的姐夫,但其實...我和他姐姐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了,而且這些年,此人仗着我的名義和借着我的人脈,在外面為非作歹,瘋狂斂財,我早就看不慣,想動手大義滅親了,但...」
「行了行了。」我擺了擺手,打斷了鄭嶸慷慨激昂的演講,說道:「既然都是巫蜀山預備役的人,那就是自己人了,這樣,你讓人都散了,我們自家人,關起門來好好聊聊。」
聽到我的話後,鄭嶸當即眼睛一亮,緊忙點頭,說:「謝張局。」
說罷,便慢慢爬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一眾保鏢後,便對劉正弘冷冷的說:「還不讓這些人趕緊滾?」
「是是是,姐夫我現在就讓他們滾。」劉正弘捂着還在流血的耳朵,咬着牙,強忍着身上的劇痛掙扎着起身,隨即大叫道:「還不快起來滾?在這等死嗎?」
主子發話了,這些人自然不敢再繼續裝死,當即全部起身,猶如喪家之犬一般,灰溜溜的逃出了包房,走出包房後,還不忘把外面的人疏散,然後關上了包房的門。
霎時間,原本一片混亂的包房,立馬就消停了下來。
「張局,你看這事鬧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鄭嶸陪着笑臉湊到了我身旁坐下,端起酒杯剛要說話,而我卻是眼神一冷,『砰』的一腳就揣在了椅子上。
鄭嶸一個不備,直接就跌坐在了地上,酒水直接就灑了他一身一臉。
「張局...」鄭嶸一臉懵逼的看着我,而我卻是冷冷的說:「鄭嶸,我讓你坐了麼?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張局,你剛才不還說,我們是一家人,坐下來好好聊聊的嗎?」鄭嶸已經徹底懵了,一旁的劉正弘,更是被嚇的一個不穩,險些坐在地上。
「一家人?好好聊聊?呵!」我冷冷一笑,然後繼續冷聲說道:「我讓你關起門來,你以為是我原諒你了?我告訴你,我之所以讓你把門關上,是不想巫蜀山預備役的家醜外揚,所謂關門打狗...你應該明白什麼意思吧?至於一家人...」
我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鄭嶸:「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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