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卻因為有個當長老的父親就持有這樣級別的靈兵!」陳禹笑了笑,目光落在劍鍔處,看到了兩字銘文:雀火。
將這雀火劍擱在身邊,陳禹繼續清點收穫。
收穫確實不小,除了雀火劍和破靈飛刀陣這樣的靈兵外,還有五六個儲物袋,都是三日前擊殺的那些御靈宗弟子的,其中東西尤其多的,還要數周風明的儲物袋。
周風明死於靈火焚體,儲物袋卻沒有被燒毀,後來被柳逸年收起,交給了陳禹。
在周風明儲物袋之中,卻是有數百枚元石存在,其他的丹藥和各色真器也是不少,且大多數丹藥都是三品中等的丹藥,真器則無一不是精品。
其他幾個儲物袋,雖然沒有靈器,各種精品真器和元石數量也不在少數。
這樣的收穫,讓陳禹深感殺人越貨確實是發財最快的方式。
最後那個儲物袋,裏邊裝着一把奇古長刀以及近四十枚木牌。
這個儲物袋,是陳禹挾持慕容輕舞為人質後,脅迫鄧子通交出的那個。裏邊的奇古長刀是一件下品火屬性靈器,名為『流焰』,當時鄧子通咬牙切齒地交出了它,後來則換了另一把靈器長刀,由此來看,鄧子通身家也是極豐。
四十枚木牌的數量就有點驚人了,選拔開始不過數日,鄧子通就在手中積攢了四十枚木牌,可見他將所有屬下的木牌都握在了手裏不說,還搶了至少十個武者的木牌。
所有東西清理一遍,分別用儲物袋裝好,陳禹看了一眼依然在修煉的柳逸年,起身在方圓十里範圍內巡了一圈,確定沒有不安全因素存在後,他取出星魂經開始揣摩和參悟起來。
星魂經這門修魂功法陳禹早已準備嘗試,但一直沒找到好的時間,趁着柳逸年在修煉恢復時,他正好可以仔細研究一番。
這一研究,便是整整一日的時間。
第二日清晨,陳禹心有所覺,收起星魂經,轉頭看向柳逸年。
柳逸年大步朝陳禹走來。
「老柳?」看到柳逸年起色好了不少,陳禹招呼一聲,取出一壇酒遞了過去。
在陳禹身邊坐下後,柳逸年神色有些複雜,道:「陳禹,我們就此作別吧!」
「嗯?為什麼?」陳禹猛地瞪大眼,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你不是要去沙漠古闕,要我幫你爭靈魄嗎?」
柳逸年捧着酒喝了一口,道:「我現在改主意了!」
「為什麼?」陳禹再次問道。
柳逸年搖頭,道:「陳禹,三天前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最後居然是靠着你殊死之搏活了下來。說實話,在你奪得火焰靈魄時,我雖覺你實力不差,但卻認為你更強的是運氣。現在才知我的實力遠不如你!」
陳禹聞言失笑道:「說的什麼屁話?這和實力有什麼關係?」
「我們擊殺那麼多分宗弟子,接下來的日子可不會好過!」柳逸年道:「我們分開,目標相對要小一點。而且,我需要儘快提高實力,因為我不能一直靠你來救命。城戰選拔不只是一場選拔,還是一次提升實力的機會。靈魄雖然重要,但太執着於靈魄,反而得不償失!」
陳禹臉上笑容收斂,漸漸地多了一絲凝重。
半晌後,陳禹說道:「既然你已做出決定,那我自不會勉強你!」
陳禹知道,柳逸年不是害怕,也不是擔心被連累,而是選擇走他自己的路。
但凡想成為強者的武者,必須有自我的執着,尋求着自己的路。在這一點上,柳逸年顯然已有感觸。
「多謝!」柳逸年笑着灌了口酒,神色稍顯寥落。
一壇酒很快喝完,陳禹不多說什麼,取出三日前那一戰的戰利品,將那五把飛刀以及其他對半分的丹藥元石真器等東西交給柳逸年。
柳逸年道:「這些東西,理應全都歸你!」
「老柳,你要再這麼說,別怪我翻臉!」陳禹佯怒道。
柳逸年笑笑,不再推拒。
「那麼,保重!」
「保重!」
簡單道一聲保重,沒有多餘的言辭,也沒有什麼祝願之語,陳禹轉身離去。
武道唯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