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嬌鼓了鼓腮幫子,「嗯。」
「我可以答應你去海城。」
「真的?」還以為謝敘白很在乎帝都的事業,絕對不會答應這種條件的。這世上像她哥哥那樣的男人已經不多了。
可卻沒想到謝敘白直接就應下了。
「真的。」
「那我們說好了,你不能騙我。」
謝敘白無奈地說道:「只有你會騙我,協議作廢可以嗎?」
「可以。」
霍思嬌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就此作廢,以後再也不提了。那你晚上不能將我趕出去了?」
「嗯。」
謝敘白揉了揉她的腦袋。
他知道她沒那麼喜歡他,但也不是無動於衷。
以後慢慢培養感情吧,小辣椒也有柔軟的地方。
相比於謝家的溫馨,裴家就不同了。
昨晚的訂婚宴已經成了全帝都的笑料。
趙雅茹受了傷住院,神情麻木。
從昨晚進醫院到現在,裴家沒有一個人過來看過她。她那婆婆倒是半夜打了個電話,罵她是個掃把星。
她們姐妹都是狐狸精!
趙雅茹的手很疼。
醫生說傷口很深,很大概率是要留疤的。以後她都不可能穿露出手臂的禮服了,一想到猙獰的疤痕,她心中更疼了幾分。
裴政沒來看她,也沒給她打電話。
裴乾更像是個怕事的膽小鬼,生怕捲入哥哥的家庭糾紛中。
趙雅茹靠在病床上,麻醉的效果已經過去了。她的手傳來一陣一陣的疼意,明明是寒冬臘月,額頭卻冒出了一些冷汗。她的嘴唇乾燥起皮,身邊沒有人照顧她。
護士看她可憐,說是給她找個護工,按天收費。
但醫院忙,暫時沒騰出人手,說最快也要下午才到。
她連上個洗手間都有些困難,裴家送她過來後也不聞不問,沒有安排高級病房。只是普通的單人病房,看着很小隔音也不好。
她昨晚就沒有睡着,聽着隔壁的病人痛呼了一夜。
裴家真狠吶。
趙雅茹翻了個身想要喝點水,只是右手不方便。她只能靠着左手去夠,那水杯像是和她作對似的,直接摔到了地上。
那杯水也濺了一地。
全世界都在和她過不去!
叩叩。
敞開的房門被人敲了敲,一陣香風吹來,濃烈的香水味盈滿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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