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但此事干係重大,他也不好妄言。
隨風將彩兒塞來的糖果推了回去,忙道:「彩兒姑娘,咱們都是做奴才的,我知曉你是為了你主子着想,但是咱們家老夫人為了侯爺的婚事,可是極為上心,這個事,可不是咱們這樣的人能隨意插手的,若是被上頭知曉,小命難保。」
彩兒看出了隨風的顧慮,她嘆着氣道:「我自然知曉小哥的難處,但你是侯爺的人,凡事只有你主子遂意,你才能得着好不是。」
隨風蹙着眉道:「是這麼個理。」
說着,又為難道:「只是你家主子到底是已經嫁做人婦的女子了,便是咱們家侯爺再是放不下,難道公府還能容下他們不成。」
「事在人為。」彩兒篤定道:「李侯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他眼下剛回京,對咱們家小姐的狀況還不了解,若是他知曉了咱們家小姐與王瀚根本相處不來,甚至飽受那王瀚虐待,李侯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隨風回道:「以咱們家侯爺的性子,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理。」
說着,又蹙着眉,猶豫道:「只是這個事」
彩兒見狀,勸說隨風道:「你家侯爺若是對咱們家小姐有心,任是誰都攔不住,我若是你,倒是不如成人之美,這樣,你主子也念着你的好不是。」
彩兒這一番話,隨風倒是聽了進去,待回到公府,便將此事添油加醋的悄悄說給了李平。
李平初回京中,哪裏知曉這個,一聽心上人被王瀚欺負成這樣,他當即氣得大怒。
「王瀚小廝,居然如此卑鄙,他欠下眉兒的,本侯定然要他加倍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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