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掏空,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遺言。
「可以,先讓我和我的徒弟說會話,然後,我會把那些東西全部給你。」
「好。」蘇青魚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可能是站起來有些猛,她感到大腦一陣暈眩,幸好瓔珞及時從後面托住她。
「主人,小心了。」瓔珞用藤蔓拂開蘇青魚臉頰邊的碎發,柔情似水。
蘇青魚懷疑自己低血糖,從口袋裏摸了顆糖塞進嘴裏。
「我們到門口等着吧,留點時間給他們師徒。」
蘇青魚走到門口,告訴白火,他的師父正在裏面等他。
白火看着外面漆黑的走道。
其實走道的兩側一直有燈,但是副本里的燈所照亮的範圍實在有限,哪怕兩側的燈擺滿,也只能照亮燈下的那一小塊。
黑暗無比龐大。
他啞着嗓子問道:「蘇姑娘,你問到有用的線索了嗎?」
「問到了,你的師父有話想要單獨和你說,你先進去吧。」
白火站在原地沒有動。
蘇青魚看着他:「你在擔心什麼?」
白火的笑容如同初雪落下,他輕聲說道:「吾剛剛算了一卦,卦象顯示大凶。占卜最大的不幸在於,明知道是不好的結局,卻還是要看着事情朝那個結局走去。」
「至少你有心理準備。」
「樂天知命,故不憂,姑娘看得比吾還要開一些,師父說得對,吾果然還需要修行。」說着,白火推門進入。
蘇青魚看着關閉的大門,她後背靠着冰冷的牆壁,輕輕地嘆息一聲。
看得透嗎?
她也是受到迷惑的局中之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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