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月之內,北國境內仍然無一例疫病,金姝用實際行動堵上了那些不安分子的嘴,
順便把收留流民時那一幫子跳的最歡叫的最大的人全部給揪了出來。
右相年紀大了,仍舊是睿智老練,但卻抵不住老眼昏花看不清一些人的真面目。
他念及大家都是一道流放北疆的同僚,又有了這些年的交情,在對方做了不少僭越之事時也都顧及舊情一再忍耐。
他給他們機會,金姝不給。
事實證明被流放的也確實不全是委屈的人,像這種正事幹不了多少只會混水摸魚,抱團搞小集體的人,放在哪裏都是個禍害。
在金姝治好外城那些人的疫病之後,騰出手來直接把這些人給五花大綁扔了出去。
那些人自然是不願意,抱着右相的大腿就哭爹喊娘的求他。
這些人都是當年朝中同僚,右相有些不忍心剛要和金姝求情,卻只得來金姝冷冷的一句。
「右相,北國若是一個人,這些人便是附着在大腿上的驅蟲,此時只是嚼食些皮肉,日後可就要鑽進血肉里吃肉喝血了,到時候你再想把他們挖出來,是不定就要斷腿保命了。」
這一番話說完,右相再也說不出半個求情的話了。
最後這些人還是被趕了出去,不過這時候北疆不算冷,倒也凍不死他們。
金姝站在城樓上看着幾人畏畏縮縮的轉頭就走,那滿臉的恨意幾乎快要溢出來了。
她微微眯起眸子,舉起手裏的弓弩,毫不猶豫的射了出去。
上一秒還在辱罵金姝的幾個人,下一秒便感覺耳邊擦過一陣疾風,緊跟着在他們即將邁出下一步的時候,一根利箭猛的射在腳邊,力道之大竟然最後只留下了一小截箭羽在外面!
幾人被嚇得魂飛魄散,半秒都不敢耽擱,一路朝着北疆邊境線狂奔而去。
在那之後整個管理層都變得異常的老實,以前總會和右相頂嘴的那幾個人現在都無比聽話,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哪裏敢違背半個字。
尤其是看到金姝,那更是和鵪鶉看到了鷹差不多,畏懼和臣服那是刻在了骨子裏,別說生出逆反之心了,就連多想一想都覺得自己罪該萬死。
國家的事情仍舊是交給右相,周應淮等人處理。
這些人是實打實跟着金姝一條心的,又有真本事,所以金姝儘量偷懶做些別的事情。
比如說規劃一下城市建設,道路建設之類的,順便給馬場升級區分管理,用科學可視化的手段來保證每一批馬都能成長為最優秀的戰馬。
平時金姝沒事就騎着小白瞎溜達,現如今幾乎半個北疆都是她的,又因為她平時根本坐不住,所以主城池意外的百姓也有不少能認出她的。
再沒有任何人規定的情況下,這些只要看到金姝便會齊刷刷跪成一片。
這種情況就和金姝最初成神時那一幕很像,不管是凡人還是仙族,她所到之處只能看到一片匍匐在腳邊的後腦勺。
日子過到這種程度其實就沒什麼意思了。
最誇張的莫過於就連金姝的馬單獨出來溜達,都會得到萬民跪拜。
後來金姝漸漸就不愛白天出門了,反正偌大的北疆也被她跑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日子可以在靜止的時間裏多向外走一走。
但清閒的日子並不多,某日劉令尊氣勢洶洶的走進議事廳,大聲就喊道。
「齊元那兩個老畜生!竟然背着我們吞下了大周整個煤場!這個煤場是我們三國聯手搶來的,他倆竟然私底下把煤場給佔了!今個我帶人去採煤,竟然找我們要錢!
一萬斤煤要收我們一箱金子!!比他媽當初大周賣的還貴!」
劉令尊顯然是氣壞了,說話的時候拳打腳踢空氣,氣的手都在抖。
右相扔了手裏的毛筆,沉思不語。
一旁的周應淮無奈道。
「這種事倒也常見,齊元兩國的國君做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當初他就勸過金姝早點下手,不然遲早要被齊元那兩個老東西擺一道。
現在好了,果然如他所說,兩個老貨出爾反爾
被流放後開疆擴土卷死渣皇(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