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調動好了,自己也到紐約了。
那裏可是美國的經濟中心。
雖然因為那邊是民主黨的地盤,陳正威之前沒打算在紐約發展不過都打到現在了,雙方都掀桌子了,他也不在乎民主黨還是共和黨了。
而且他對大城市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一直很感興趣。
所以他是準備大張旗鼓的到紐約看看的,聲勢越大越好,海軍要是有脾氣就炮擊紐約啊!
而從紐約到華盛頓,只有200多英里,坐馬車不到四天就能到。
芝加哥的街道上,昌西·福沃德看着面前的酒店,眼中帶着徹骨的恨意。
那個中國人就在這個酒店裏。
他到芝加哥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想盡辦法也沒打聽到自己孩子和妹妹的消息。
只知道自己妻子的屍體被送到了調查局,然後被埋到了亂葬崗。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妻子的墳墓,但連碑都不敢刻,他怕泄露了自己的行蹤,讓那個中國人警覺。
現在對方剛剛戰勝了陸軍,這是對方最放鬆的時候。
所以他打算鋌而走險混進酒店,這裏距離那個中國人最近,然後想辦法控制住他,將自己的孩子換回來。
如果自己的家人都沒了,那麼就和那個中國人同歸於盡。
他手中的箱子裏有着二十斤炸藥。
昌西·福沃德走進酒店後,一眼就看到酒店一角站了七八個清蟲,隱隱將一個沙發給護住。
角落的沙發上坐了兩個人正在說話。
其中一個穿着粉色西服,身材高大的青年,應該就是自己的目標。
而另外一個光頭,應該是他的左右助手,叫做阿龍,一個手段兇殘的打手。
很多芝加哥人都知道他。
昌西·福沃德忍不住看了陳正威幾眼,見到陳正威看過來,才錯開目光去辦理入住手續。
「阿龍,你留在芝加哥!看好這邊的產業!「
「威哥,讓我跟你去吧!讓大波蘭留下!」阿龍一聽要將他留下,頓時就急了。
打到華盛頓這事怎麼能沒他?
能吹一輩子的。
「而且威哥你要去紐約的,去參加宴會,總得有個知道禮儀的吧?大波蘭禮儀課不及格的,我是優啊!」阿龍眼珠一轉又想到了自己的優勢。
之前陳正威給他們安排的禮儀教師,他的禮儀課可是優!
大波蘭那傢伙一直就沒及格過。
「禮儀?誰想跟我說禮儀?我做什麼,什麼就是禮儀啊!」陳正威嗤笑道。
有些報紙說他是西部來的土包子他已經讓人將那些報紙收集好了,等這些事情解決,就讓人去把那些報社燒了。
他就不信有人敢在宴會上說他不懂禮儀。
如果有那可真是太好了!
「不過你要那麼想去,那你就去吧!」陳正威想了想便道。
本來想着大波蘭一個波蘭人在身邊,做事比較方便。
仔細想想,似乎也沒什麼必要。
阿龍做事一直很合他心意,他對阿龍也向來寬容。
兩人說話間,陳正威抬頭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拎着箱子進入酒店,這人皮膚頗為粗糙,看起來像是經常風餐露宿,不過身上的衣服倒是很體面。
最重要的,是那個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看了片刻,然後錯開目光,去前台辦理入住。
如今仗打完了,酒店也正常營業,不過對方眼中的仇恨目光,陳正威太熟悉了。
很多人都會這麼看自己。
雖然他從來都不在乎。
「看樣子有個小蟲子啊!阿龍,過去把人控制住,好好查查!」陳正威嘴角帶着幾分譏笑,看樣子是有蟲子混進來了。
「現在去?」阿龍詢問道,陳正威向來不在酒店裏動手的。
「現在去,那人肯定有問題!」
「在我這裏,客人肯定很安全。但他現在還不是客人!」陳正威慢悠悠道。
阿龍點點頭,起身叫上兩個馬仔朝着正在辦理入住手續的昌西·福沃
第406章 出來混要講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