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要好多了。
等他們將欠陳正威的錢還完後,洛杉磯也差不多建好了。
隨便他們進廠做工,還是去俄勒岡州買幾十畝地。
去德克薩斯州也可以。
「給我抹點兒油!」陳正威扭頭對一邊的少女吩咐道,想到她們聽不懂英語,陳正威又指了指旁邊的一罐橄欖油。
這個抹到身上
主要是比較亮。
其次才是保濕。
此時,在聖克拉拉附近的卡亞巴里恩城外,槍聲如同暴雨一樣。
溫秉鍾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咬牙切齒道:「確定對方的身份了嗎!」
他都沒想到按照撤退路線,馬上就要到港口了,竟然被人埋伏了,當場就被幹掉了好幾個人。
「是獨立軍!」溫秉鐘身邊的是胡安的手下,剛剛打照面的一瞬間,他就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起碼有上百人!」
「去他媽的上百人,把機槍給我架起來!」看着遠處的草叢和樹林,溫秉鍾咬牙切齒道。
與此同時,在對面的樹林中,一個身材消瘦如同麻杆一樣,皮膚黝黑的男人也正在咬牙切齒的盯着外面。
「是那些華人,這次一定要報仇!」
他叫曼努埃爾,原本是一個獨立組織的頭目。
不過他們組織在大半年前為了籌集資金支持組織發展,將主意打到了外國商人的身上,幹掉了陳正威的好幾個手下。
然後整個村子都被幹掉了。
就是之前陳正威派人過來的那次。
他只能帶着殘餘的人,去投奔了另外一個獨立組織。
而這次,他就是從報紙上看到那些華人在古巴內陸屠殺了不少上層社會的富豪,猜測他們可能會從港口離開,然後說服了那個組織的頭目,在城外埋伏。
果然讓他們遇到了。
「派蒙,他們這次殺了那麼多富豪,我們只要幹掉他們,立刻就揚名了!」
「到時候會有很多人投奔我們,那些富豪也會支持我們!」曼努埃爾不斷的開口鼓舞其他人。
「閉嘴!」派蒙是另外一個獨立組織的負責人,神色凶戾的冷笑說道。
「你要弄明白一件事,是我!不是我們!」
「都給我瞄準了打!」派蒙朝着旁邊喊道,那些手下打出去的子彈,讓他心痛的如同滴血。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攢下來的。
那些古巴獨立組織的黑人,頓時放緩了射擊速度。
遠處的道路兩邊,溫秉鍾帶着手下人反應過來後,將機槍架上。
溫秉鍾抬手示意機槍手先別開槍,扭頭給兩邊打手勢。
「一會兒開火後,都給我散開,從兩邊繞過去,千萬別讓他們跑了!」
「不把他們全都幹掉,我他媽都對不起掛掉的兄弟!」
看着其他人都點頭,溫秉鍾立刻向下一揮手:「給我打!」
突突突突突突!
無數子彈瞬間從機槍口噴射出去,向着叢林中掃了過去。
一切都在機槍的子彈下支離破碎。
無論是樹木還是人體,仿佛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蹂躪,撕碎。
一些藏在林子裏的獨立軍,直接如同被隔斷的稻草一樣倒下。
曼努埃爾還在對派蒙說話,就看到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過,然後派蒙的腦袋直接就沒了,鮮血濺了他一臉。
曼努埃爾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機槍開火後,瞬間就將那些獨立軍打懵了。
看到身邊的戰友被子彈直接撕碎,那些獨立軍才發現對方的恐怖。
其他獨立軍慌忙趴在地上,將身體緊緊貼在地面,眼露驚恐的大口喘氣。
而在他們周圍,棕欖樹根本就無法阻擋子彈,在子彈的撕扯下,大腿粗的棕欖樹發出咔嚓聲折斷,朝着下方倒下去。
只一把機槍,就壓制了那些獨立軍上百人。
而其溫秉鍾手下其他人則是滿臉恨意的拎着衝鋒鎗鑽入叢林,從旁邊繞過去。
得益於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