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未能如願以償的年輕男模們對着她的背影捶胸頓足,冷不丁就聽邊上賀瑾嗤笑一聲,「傻逼。」
現場先是一滯,這群人登時就毛了,立馬調轉槍口對着賀瑾去了,「你他媽的什麼意思,有什麼了不起的!」
「就是,許你抱大腿就不許別人活動,什麼玩意兒!」
賀瑾哼了聲,轉頭就走,把背後亂七八糟的聲音都丟開不管。
他最近也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事兒犯了不少忌諱,因為沒人教導過他,摔幾個跟頭磕幾個絆子也在所難免。
不過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他也因此受益良多,頗有些改頭換面的意思。
可這會兒看來,天底下還是沒腦子的人佔多數……
算了,這樣也好,別人犯傻也是自己的機會不是?
那邊司遠一邊拉着路寰往外走,一邊皺眉,「跟他聊什麼,沒得費神。」
路寰笑了下,手指勾勾他的手心,「吃醋啊?」
司遠頓了下,倒是堂堂正正的點頭,「嗯吶。」
路寰樂了,笑嘻嘻的抱着他的胳膊,「別醋啦,《織錦》上映在即,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外面傳出來編劇和主演撕破臉的傳聞,那才是真費神。」
感受着半邊身子傳達過來的溫度和重量,司遠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翹,不過還是非常嚴肅認真的說,「我不大喜歡他。」
路寰點點頭,「還行吧,心思是有點重,不過」
她頓了下,在司遠看過來的同時感慨道,「唉,真是幹什麼都不容易啊,男模圈兒也是水深似海,嘖嘖,不容易啊不容易。」
一行人在稍後的幾天又陸陸續續的跟親友團碰頭,鐵三角稍聚幾天之後不免再次分別:
高露繼續看秀,路寰懷揣着一顆早已無法抑制的火熱心臟直奔大草原的懷抱……
動物長得都快,路寰見到金風的時候,小傢伙都已經是頭初具雛形的半大獅子了。
她站在那裏激動地合不攏嘴,如果不是司遠拉的緊,估計早就撲上去了。
畢竟是第一次養這麼高格調的動物,路寰按着飼養員的指導把手伸出去,觸到小獅子絨毛的瞬間,整個人都有點發虛。
倒不是怕,而是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腦海中一片空白,心臟跳的跟瘋魔了似的,都能聽見血管中血液流淌的聲音了。
她一句話也不敢說,又或者乾脆就說激動的說不出來。
啊啊啊啊,獅子啊,我養的!
司遠就在不遠處含笑看着,覺得這個樣子的她特別有趣,當即抬手,咔嚓嚓來了個十連拍。
嗯,不錯。
路寰和司遠在野生動物保護區一待就是半個多月,中間多少人問了多少遍都不捨得走。
金風也已經跟她混熟了,整天小尾巴似的追着她鬧,當然,也抓壞了她不少衣服,連帶着牛皮靴子都有三雙毀在它的磨牙課程中了。
後來還跟巴蒂斯特聯繫了幾次,兩人藉由視頻通話確定了最終劇本之後,終於覺得接下來的工作不見面溝通的話,就有點困難了。
然而春節將至,路寰也不可能再拐到法國去,於是她就開始慫恿巴蒂斯特往華國跑,並非常熱情地邀請他過春節什麼的。
巴蒂斯特享受生活麼,也就熱愛一切可能給自己帶來美好回憶的經歷,所以很容易就動搖了。
於是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