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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天地之限消散以前,八險門的三品祖師就鬧出過不少亂子。
縱然頂着天地之限,拼得自身重傷多次,都要找人晦氣。
許多一流大派的三品對此早已不勝其煩,多次警告八險門要管好那老鬼。
那段時間,連帶着八險門的弟子在外行走都很不受人待見。後來天地之限消散的幾年裏,那位倒是消停了不少,但偶爾一有動作,就是去找其他宗派的三品打架。
回想起那位折騰出來的幾件事,在場的八險門弟子全都面露難色,打心眼裏不想讓那位老爺子出手摻和。
但曹騰明顯不是在與他們商量,冷冷道:「這件事已經定下了,除了老爺子,還有幾位三品會一同出手,梁州城這邊準備撤了吧。」
「撤了?」
柳忠眨了眨眼,一時沒明白曹騰的意思,小心翼翼道:「曹爺,雖然現在倪家人已經不在梁州城了,但咱們若是撤了……藺家恐怕會找麻煩吶。」
藺家與謝秀的恩怨,雖不至於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但至少八險門是知情的。
季知春都親自擋過藺家幾次。
以那位藺大小姐的脾氣,雖然會賣八險門這個面子,也稍微有些忌憚東湖山莊。
但如果八險門撤出了梁州城,藺近雲怕是馬上就要對倪家剩的那點兒產業動手了。
「怎麼,你護着倪家還護出癮了?」曹騰瞪了柳忠一眼,語氣極為不滿道:「謝秀的女人已經跑了,倪家的直系也都躲在東湖山莊,剩下那點夥計與你有何關係?乾脆就讓藺家那瘋女人出出氣,也省得她給我們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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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忠被呵斥的把頭一低,笑容有些尷尬。
但想到季爺的吩咐,他只能壯着膽子道:「季爺的意思是,幫人幫到底,倪家的老夥計也算是倪家人,最不濟也要把人送到東湖山莊嘛。」
曹騰聞言,表情雖然有些不耐。
但這一次他沒有反對,只是吩咐道:「那就儘快把人送走,至於東湖山莊……」
他頓了頓,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猶豫着沒有說出口來,只是搖頭道:「隨他們去吧。」
雖然東湖山莊現今態度不明,但身為揚名多年的一流宗派,自然有其屹立不倒的底蘊。
在這種時候跑去招惹東湖山莊,無異於節外生枝,自找麻煩。
是以曹騰雖然有些想法,不過最終還是輕輕一句帶過,接着話鋒一轉就又囑咐道:「今夜之前,把所有人都給我撤出梁州城,一個也不准留,聽清楚了沒有?」
被他那雙有些冷冽的眼神掃過,現場每個八險門弟子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接着便響起一陣不齊的應聲。
眾人雖說無法理解,可曹騰身為八險門的當家之一,地位與季知春齊平,哪怕這件事先是過了季知春的手,上上下下皆要聽他的安排才是,但既然曹騰發了話,八險門弟子只得聽從命令。
沒過多久。
一行人陸續撤出了這座院子。
柳忠並未與他們一同離開,站在曹騰身側,小聲說道:「曹爺,剩下的事交給我來辦吧?」
曹騰知道他說的是護送倪家眾人前往東湖山莊一事。
瞥了他一眼以後,意味深長道:「他還真沒給你起錯名字,你對季知春的確夠忠心的。」
「曹爺您說笑了。」
柳忠腆着臉道:「我是對咱們八險門忠心。」
曹騰不置可否地一擺手:「少在老子這兒賣乖,你這些話,留着哄季知春那蠢貨去吧。」
「對了。」
說完,曹騰扭頭看向柳忠,忽然提醒道:「這幾天可能會有一些大派弟子找上你們,叫底下的兄弟想好說辭,別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