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孫淡,也會客氣地叫一聲孫兄弟,怕你何來?
你不說還好,你既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過段時間見了郭勛,我倒要問問他是怎麼管家裏人的?
孫淡微微一笑:「郭侯也是個識大體懂法律的人,今日這事就算他知道了,只怕也只會秉公辦理。」
郭撲只是冷笑。
孫淡也跟着冷笑。
二人就這麼你看我我看你,再沒有說話。
那郭撲已經將孫淡恨到了極點,心中沉吟:等明天我就去京城侯府,把侯府的人搬來。這個孫淡實在是太猖狂了,得壓他一壓,最好想辦法把孫淡給搞下台。否則,他在房山一日,我郭撲以後這日子可就難過了。
正在這個時候,傳來韓月一聲歡喜的大叫:「抓到花家父子了。」
其實,花家父子三人住在郭府哪個房間韓月自然是一清二楚,原本用不了這麼長時間的。可好不容易逮住這麼個機會,手下的弟兄們也是窮得狠了,得留點時間給他們順東西。
等到他手下那群打手們撈得差不多,將腰包都鼓圓了,韓月這才徑直走到花家父子的藏匿之處,將人犯帶了出來。
「撲通!」幾聲,三個農民被韓月摔在孫淡身前。
孫淡低頭看去,花家父子三人雖然一身農民打扮,可五官都甚是周正。其中有一個後生更是唇紅齒白,一表人才。
孫淡問:「哪個是花大牛?」
果然,那個一表人才的後生忙磕了個頭,顫聲道:「小民就是花大牛。」
「恩,那麼,你就是花金生了。」孫淡指着年紀大的那個人,然後又指了另外一個後生:「你就是花二牛?」
二人匍匐在地,身上顫得厲害,齊聲回答:「草民正是花家父子。」
孫淡笑着看了郭撲一眼:「郭大人,我可是在你這裏找到花家父子了,你答應我的事情該辦了吧?」
郭撲倒也光棍,哼了一聲,「你等等。」說完就轉身回屋拿了花家父子的田契,劈頭扔到花家父子三人頭上,罵道:「遇到你們三個喪門星,本老爺是倒八杯子血霉了,滾,都給我滾!」
孫淡哈哈大笑,一拱手:「郭大人果然爽快,本縣先來房山,正欲推行稅改,以後還請大人你多多協助。」
郭撲怒笑道:「孫大人,栽倒你手上我郭撲無話可說。不過,老郭我可是房山的土人,咱們有的是時間親近。」
孫淡:「打擾!」就帶着着韓月等人押着人犯離去。
他心中冷笑:親近,是咱們是得親近親近,如今才是開始。有的是要你哭的機會,看我慢滿清丈你的土地。只需在這花家父子身上打開一個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