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止,人也混混沌沌的了。
此時,護衛才沒再玩牌九,過去將重九提起鬆綁,帶他去如廁。
自此以後,重九是不敢再鬧了。
畢竟他不想尿在褲子裏。
不過師父的消息,還要另尋他法去打探。
不曾想翌日,夜司珩和南璃大早上就來了。
重九好一陣子沒見南璃,竟發現她容色又精緻貌美了許多。
那氣質依舊清冷,但周身還多了一股氣息,令人有種可望不可即的感覺。
南璃打量着他,道:「怎樣?我的法陣尚可吧?你身上的邪祟氣息皆已清除了。」
夜司珩輕輕咳嗽了一聲。
見一聲不夠,又添了兩聲。
南璃聞聲,回頭看他,「你着涼了?」
夜司珩說,「大概吧。」
南璃道:「那你回去添件衣服,喝碗湯藥,可別感染了風寒才好。」
夜司珩撇撇嘴,他是不想她一直盯着重九罷了。
這小子相貌端正,身量不差呢。
「無妨,儘管晁晟國師已經魂滅了,但我還是想聽聽他知不知道國師所做之事。」
而重九聽到夜司珩這話的時候,原本有些木訥的他眼瞳緊縮,猛地就要撲過去:「你說什麼?!胡說什麼?!」
護衛已經快一步,將重九扣住。
重九膝蓋受到重擊,只能跪在地上,他仍是震驚且憤恨的盯着兩人:
「我師父怎會魂滅!?怎麼會!」
「一定是你們騙我!!!」
「師父……」
他不願相信,卻又不得不接受現實。
自己從未說過自己師父的名號,但他們卻能說得出來,可見他們已經查清一切,說的話十有八九是真的。
南璃坐下來,淡淡的看着他:「果然如你所言,你師父挺厲害的,不過還算不上是天下第一。」
重九咬咬牙,仍是抱着希望問道:「我師父曾為穆國定乾坤,安江山,折損自身陽壽做了不少事情。九王爺,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好歹留他一縷魂魄吧?」
夜司珩只說,「本王不會插手阿璃的決定。」
南璃卻挑了挑眉,道:「你師父做再多的事情,不過是為了自身能借殼子重生,他害了這麼多人,只讓他魂滅,已經便宜他了。」
重九不服,「我師父天資聰慧,道法高深,他若能重生接着修行,對穆國來說是有利無害!那些人如同螻蟻,命不值錢,為我師父做墊腳石是他們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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