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察覺到南乾帝正在看他,雲痕忽然站起來,衝着南乾帝拱手說道:「皇上,剛剛臣也勸諫了皇上,重華公主並不是皇上的女兒,因為據臣所知,重華公主是重華公主之母與旁人所生之女,奈何皇上不肯相信,已然執迷不悟,所以臣就只能……」說着他抬起頭,趾高氣揚的看着南乾帝,「臣只能清君側了,保我南乾國萬事永昌。」
&痕,你放肆!」南乾帝抬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朝着下方丟去。
&砰砰」的幾聲,桌上的東西呼啦啦掉了一地,雲痕依然站着,看着南乾帝嘆息說道:「皇上還是省着點力氣吧,您的酒中雖然放的藥比較少,但是,也經不起您這樣消耗體力。」
&竟然敢在這酒中下藥,是誰,是誰給你這個膽子的,雲痕,你這是要謀反嗎?」南乾帝怒極,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怎麼也沒想到今日會讓雲痕給鑽了空子,早知道如此,在他兵敗回來的時候就該結果了他。
雲痕搖頭,臉上閃過一絲狠戾之色,「我若是再不動手,皇上就該將我這腦袋給摘下來了吧,我雲家世代忠良,可是皇上卻一直猜度忌憚我雲家,委實讓人寒心。如今皇上要認一個野種為皇女,顛覆這朝綱,倒不如將這皇權霸業交予我之手。這皇位自來都是輪着做的。」
&放肆,放肆……」南乾帝咆哮着,他抬手顫巍巍的指着雲痕,「來人,將這亂臣賊子拿下,給朕拿下。」
&上怕是不知道,這外面如今都是我的人,這禁衛軍統領是我一早就安插進來的,他也不負我的期望,得到皇上全部的信任。」眼下勝券在握,雲痕愈發肆無忌憚了。
下面,那些官員自然沒有想到雲痕會謀反,可是他們此刻都是自顧不暇,哪裏還管的了別的,因着藥效的緣故,一個個竟然都暈倒過去。
整個宮殿中,也就容淺、軒轅天越、孟昶還有雲痕等人還是清醒無事的,至於南乾帝與那李公公,醒着與昏着也改變不了什麼。
&不到你們竟然不懼這藥物。」雲痕微眯着眼,臉上泛起一抹冷笑,「可是那又如何,天下閣主還是要死於老夫的手中,連帶着所謂的重華公主。」
軒轅天越抬眼看了雲痕一眼,淡淡說道:「看來雲家家主是篤定這裏沒有人是你的對手了?若是我先殺了你,你說外面的那些人是否還會聽從你的話?」
&妄小兒,你以為你是所謂天下閣閣主就能在老夫面前放肆嗎?」雲痕狂笑不止,看向軒轅天越的目光中明顯帶着不屑。
上方的南乾帝自然將他們的話聽清楚了,當即衝着軒轅天越說道:「駙馬,快,快殺了這個亂臣賊子。」
軒轅天越站起身來,看着身側的女子柔聲說道:「這人就交予我,等下讓孟昶貼身保護你。」
&心,這旁邊不是還有一個裝死的嗎?」容淺微微一笑,那溫柔的神情像是化開的初雪一般,聖潔無雙。
南乾帝是第一次看到容淺如此發自內心的笑,瞬間又一剎那的失神,真像,這個樣子真像是她。
這時,一直裝死的洛連城忽然跳了起來,不滿的說道:「我不就是想裝個死,躲個麻煩,怎麼就被你們看出來了,你們這夫妻兩可不可以不要一如既往的腹黑?我又不是你家護衛,幹嘛要替你保護媳婦。」
看着洛連城忽然站起來,雲痕愣了愣,顯然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面,對於洛連城,他一直以為這只是一個紈絝不羈的皇子罷了,可是今日,隱隱覺得,事情並不是如此簡單。
就連南乾帝也沒料到洛連城現在還能起來,他心裏生出一絲疑竇來,可是現在他更想將雲痕凌遲處死。
&兒,快,快幫你妹夫,將雲痕殺了。」南乾帝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精力,一下子將話說了個完整,氣都不帶喘一下的。
洛連城抬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答應了還是沒有答應。
這邊雲痕自然不願意再拖下去了,他一吹暗哨,外面忽然湧進來十幾個黑衣人,顯然是他埋伏已久的高手。
&蘭雲昭,你也真是有幾分本事,不知道從哪裏弄來這個冒牌貨,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莫不是要竊了這朝綱?你以為憑你天下閣就能將南乾收入掌中,你未免太小瞧我們了吧。」雲痕看着面前一身白衣的男子,雖然看不清楚他的容顏,但是那周身氣度,讓人無法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