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幹什麼,心頭有些發虛。對於這個睿智絕頂的侄兒,他在他面前向來都有些腳底發虛。所以才想要用聯姻來綁住他,那陳家三小姐,他可是從她八歲的時候就讓人培養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入主東宮。
&可是皇叔親口所說。」軒轅天越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容,看着景親王,淺紫色的瞳孔中似是起了霧一般,聲音擲地有聲,恍若九天之上的懸鐘,聲聲入耳,「軒轅玉珂意圖謀害本宮,論罪該誅九族,但念在其父景親王是父皇唯一兄弟的份上,本宮不予追究,但是景親王教女無方,干預東宮之事,不敬皇上,甚至欲圖顛覆朝綱,本宮雖顧念叔侄情誼,但是律法不可廢,降景親王為郡王,降玉珂公主為縣主,撤銷爾等無令隨時進宮的特權。從即日起,景郡王與縣主閉門思過一年。畢竟,本宮可不想看到有人謀害父皇!」話落,他忽的轉身,那淡紫色的背影挺拔凜然,透着無上威嚴。
景親王雙眼一瞪,直嚷嚷,「這不可能,玉珂怎麼會謀害太子,太子你該不會是想要陷害本王,所以故意這樣說吧。」他壓根都想像不出自己的女兒會刺殺軒轅天越。他雖然對軒轅天越有諸多不滿,其實內心裏還是挺怕他的,他深不可測,算無遺策,刺殺他,那不是自己找死嗎?玉珂那丫頭平時對別人強勢,可是遇上軒轅天越,那就跟老鼠見了貓一般,哪裏敢刺殺他。此刻他心裏認定了是軒轅天越栽贓陷害,只是他也不想想,栽贓陷害,他至於用這樣的名頭嗎?
&肆,景親王,不,該是景郡王才是,念在你是皇室宗親,太子殿下一再對你忍讓,你竟然如此出言不遜。」早有人等着發難景親王,「太子殿下,景郡王毫無悔改之心,臣以為他不配這郡王之位。」如今天越國雖然皇室血脈單薄,可是只要太子還在,那一切就都不是問題,就算你是皇上兄弟又如何,到底不是正統。想要耀武揚威,還是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才是。
南宮寒看了不遠處那從容冷靜的男子一眼,總覺得,這後面有後招,畢竟,發落一個景親王,還不至於讓他這般費神。
&王既然不相信,不妨問問縣主。」軒轅天越面上依舊淡定從容,看不出任何的喜怒,眼角的餘光瞥了軒轅玉珂一眼。
然而只是這一眼,就讓軒轅玉珂如臨冰窖。眼見自己的父王看過來,她腳底頓時發虛。她垂下頭,壓根不敢看景郡王的眼神。
軒轅玉珂這般模樣,景郡王如何還猜不透呢,他就是再有膽量,也不敢行刺太子,若不是她闖禍,哪裏能給軒轅天越這麼一個好藉口,將他景親王一脈如此踩在腳底,越想越氣,他一巴掌抽到她臉上,「你個逆女,還不快給本王跪下,向太子請罪!」事到如今,除了請罪只有請罪,請罪了,他才能將自己摘出來,他轉而看着軒轅天越說道,「太子,是臣教女無方,她一定是受了什麼人蠱惑才會對太子不敬,還請太子饒恕她年幼無知。」
這話一出,周遭的人看向景郡王的目光分外的精彩,不都說景郡王最寵愛的就是玉珂公主,不,該是玉珂縣主,怎麼事到臨頭,他最先想的還是自己的安危。
軒轅玉珂再蠢,此刻也聽明白自己父王的意思,心頭雖是悲涼,可是一想到自己這謀害太子的罪名是怎麼來的,心頭的恨意瞬間湧起。
&子殿下,我不是想要傷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軒轅玉珂跪在地上求饒說道,縣主跟公主雖然只是一個字的差別,可是這可是相差了好幾級呢,從前他在這雲都城之所以能夠橫行霸道,無外乎是因為她是皇上欽封的公主,身份貴重,父王又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如今父王被降了爵位,與他平起平坐的大有人在,從前她瞧不起的那些郡主,縣主,此刻怕是各個都在看她的笑話呢。越想,軒轅玉珂心裏越不忿,她當初想要傷的明明是容淺,是天越哥哥非要救她,才會受傷的,她明明是無辜的。
&子殿下,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是容淺,都是因為她,若不是你替她擋了,受傷的是她才對!」軒轅玉珂仰起頭,憤憤說道,「容淺是個禍害,都是因為她,才會攪得我們兄妹關係不和,在北楚國,為了那個女人,你將我踢到湖裏,不允許我喚你哥哥,後來為了她還讓人將我的臉打成這樣,為什麼,太子哥哥,我才是你妹妹,難道你為了一個外人,就不認我這個妹妹嗎?」到底是宮中長大的,很多事情軒轅玉珂幾乎是手到
218.第218章 作死的玉珂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