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拜在慕容世子門下,也算是顯貴出身了,你這樣亂說話對毒醫公子的名聲可不利。」
司徒第一雙眼一瞪,轉而看向容淺,這個女人是故意奚落他出身不好嗎?不對,藥王谷,顯貴,她到底想說什麼?這個女人似乎與他想像的有些不一樣,她每一句話都像是意有所指一般。
看着司徒第一微變的臉色,慕容笙簫眉頭皺了皺,如今他要的結果已經得到,剩下的就聽司徒如何說了,他衝着容淺拱手溫聲說道:「今日打擾了公主清靜,還請公主見諒,稍後定然讓人送來禮物向公主賠禮道歉。不過公主身體不好,還是多注意休養的好。」
&子客氣了,不過聽世子這樣說,本宮的頭忽然有些暈了,就不留世子與祁王了。」容淺看着紅玉,淡淡說道,「送客。」
如此被下了逐客令,慕容笙簫也不惱,俊美妖嬈的臉上依舊笑容淺淺,衝着容淺頷首說道:「那本世子就告辭了,公主好生休息。」話落,他衝着司徒第一點頭,轉身,直接往前走。
司徒第一回頭看了容淺一眼,眸中掠過一抹深思,隨即跟着慕容笙簫離開。
眼瞅着送走里慕容笙簫跟司徒第一這兩尊神,紅玉跟綠蕪兩人的心神也稍微鬆了松,可是沐景祈卻一直站在原地,似乎沒有離開的打算。兩人心中不由腹誹,難道送走了個慕容世子,這祁王也要開始出招了不成?!兩人看向的他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警惕。
容淺面色倒是如常,看着沐景祈挑眉說道:「祁王殿下怎麼還不走?難道是想要讓本宮留你吃飯不成?可惜本宮這裏的飯怕是不合殿下的胃口。」
沐景祈聞言面色一滯,心底跟着生出一絲惱意來,這女人對慕容笙簫說話倒是客客氣氣,怎麼到了他這裏就這麼嗆!故意針對他?
&到底是不是?」
看着對面面色冷沉的男子,他剛毅的臉上寫滿了凝重,容淺微微挑眉,淡然說道:「祁王在說什麼?」
&發冰姬!」沐景祈目光逼視着容淺,這個女人的本事他是領教過的,他可從來都不覺得她是普通人,能被賀蘭雲昭看上的,又怎麼會是普通人。想到這裏,他心頭忽然有些不舒服,什麼時候開始,他把她定義為了賀蘭雲昭的所有物了。
&王的話好生奇怪,白髮冰姬不是江湖上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嗎?我怎麼可能是她?難道我在祁王殿下的心中就是那樣十惡不赦的人嗎?」容淺微微挑眉,看着沐景祈,平淡的臉上露出一絲無辜來。可是她眼底的光華卻是聚攏着,緊緊盯着對面的男子,他們究竟是從什麼地方懷疑她的?難道是因為賀蘭雲昭?!想到這個名字,她心頭微微一怔。
看着容淺眉眼挑動的模樣,沐景祈眸光微微一滯,她的臉雖然生的普通,可是若是這張臉上的表情一旦豐富靈動起來,剎那間足以傾國傾城,無關容貌,氣質使然。
忽而那淡紫色的身影轉身朝着院子裏面走去,她的聲音輕輕颯颯,「無論如何,祁王今日也曾為本宮出言,所以本宮也就不怪罪你擅闖容府了,祁王請回吧。」
沐景祈驀地回過神來,看着那離去的背影,淺淡從容,高貴優雅,是誰說這容淺醜陋無禮,蠻橫粗暴了,她身上似乎一直都蓋着一層霧影,怕是從來沒有人真正的看清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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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府門口,馬車裏,慕容笙簫靠在軟榻上,一雙桃花眼中波濤暗涌,他俊美的臉上不復先前的邪魅妖嬈,此刻寫滿了冷沉。
&到底查出了什麼?」
司徒第一看着對面的男子,眉頭微蹙,低聲說道:「她的身體很好,並沒有什麼大礙,最多也就是身子骨虛弱了些,從她身上我察覺不出任何有內力的跡象。」
&樣說來,她不是白髮冰姬?」慕容笙簫一隻手撐着頭,眉目間浮現一絲倦色。
司徒第一點了點頭,看慕容笙簫臉色不好,不由說道:「你沒事吧?」
&世子最近太累了罷了,無事。既然她不是,那我們得儘快找出白髮冰姬的下落才行,君王令可在她手上呢,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慕容笙簫揉了揉眉心,桃花眼中冰冷的看着前方。
聽着這話,司徒第一點了點頭,他偏過頭看了一眼容府的大門,沒有任何的內力嗎?他自信在醫術一途上沒有人能瞞得過他,不,也許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