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繼而,柴新生看着季道全,沉聲道。
季道全聞聲,這才回過神來,沉默一下後,臉上露出痛心疾首之色,沉聲道:「這個彭林,實在是太肆無忌憚了,這種惡劣的行徑,必須要嚴懲不貸,嚴肅追責,要殺一殺這股貪腐的風氣,營造起健康清明的政治環境!」
「對於這件事,我也很自責。我和彭林搭過班子,卻沒發現他身上的這些問題,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從這一點兒,也可以看出來,在我們黨內存在很多的兩面人,而且演技極為高明!同志們一定要引以為戒,擦亮眼睛,互相監督,一起做值得黨和人民信賴的好幹部!」
會議室內的人聽着這話,嗤之以鼻。
誰不知道季道全和彭林的關係。
現如今,彭林事發了,季道全還在這假惺惺的慷慨激昂,道貌岸然,簡直是出來賣了,還要給自己立牌坊!
不過,他們卻是有些好奇,彭林的落馬會不會是季道全所為,目的便是讓彭林當替死鬼,替他扛下所有的罪責。
「道全市長說得好,黨內的兩面人問題,必須引起重視,大家都要及時發現身邊的兩邊人!」柴新生也是心裏陣陣好笑,淡然兩聲後,轉頭看着市紀委書記萬春永,道:「春永同志,我提議由市紀委派遣精兵強將前往琅琊縣,與琅琊縣縣紀委的同志成立聯合調查組,徹查此事,一查到底,絕不姑息,絕不縱容!」
萬春永當即不假思索的點頭稱是。
「散會。」
柴新生淡然一句,然後便走出了會議室。
季道全等到柴新生離開後,便步履匆匆的走出了市委大院。
等到車子駛離後,他拍了拍司機的座椅,司機便靠邊停車,然後下車離開。
季道全迅速拿出手機,撥出了號碼。
電話撥過去,電話只響了一聲,便被迅速掛斷。
他眉頭微皺,翻了下通訊錄,又撥出一個電話,詢問了兩句,聽完對方的話後,他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
沒有重要會議,也沒有外出調研視察,那為什麼不接他的電話?
這情況,讓季道全不寒而慄,瞬間有一種利劍懸在脖頸,劍鋒寒徹骨髓之感。
沉默少許後,他猛地睜開眼睛,降下車窗,看着外面的司機,沉聲道:
「上車,去省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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