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槍中,只有一槍是空的。
秦博一槍打碎次子的膝蓋,另一槍打碎次子的心臟。
第三槍。
直接崩碎了腦袋。
「你的兩個兒子都沒了,很心痛吧。」
「可我還剩下兩發子彈。」
「老六的憤怒,我得幫着給出了。」
秦博舉着左輪,似是在思索。
「對了,胡相當年曾與開封大族家的貴女私通,生下來個兒子,不姓胡對不對。」
「放心吧胡相,父皇已經派人去抓了。」
「滅你九族,哪怕你再怎麼藏,也沒有用。」
秦博瞄準了胡庸的膝蓋。
砰!
砰!
接連扣了三槍。
一槍空了。
另外兩槍,直接打碎了胡庸的兩個膝蓋。
「這是替老六,收的一點利息。」
「可惜父皇暫時還不希望你死,如果想來個痛快,就將能交代的,全都交代出來。」
秦博打完,不想繼續看那倒在地上的胡庸。
父皇說這等人物,早已不懼生死。
可有些東西,卻比他個人的生死更加重要。
胡庸會親眼見到他的族人被一個個滅殺。
雖然沒有太多。
就連女子也不會放過。
即便偏遠的女子,與胡庸有關係的,也要承受幽閉之刑,此生再無半點延續後代的可能。
偏遠的男子,也將被閹割,發配到礦山內。
死。
對於這些曾因胡庸為相獲利的人,都是奢望。
「找個獸醫,給胡相好好治治。」
離去前,秦博不忘囑咐一句。
「記住,是給畜生看的,不是給人看的。」
錦衣衛等全部躬身。
「是。」
秦博就此離去。
不讓他殺胡庸,心底終究還是有氣。
秦博本想做的再過一些。
然終究怕壞了父皇的名聲。
雖說父皇殺了那麼多的官,在士子的心目中,怕是已經沒有什麼名聲可言。
但做兒子的。
終究得為父皇考慮考慮。
更不用說,胡庸的背後,還有諸多黨羽,必須全部將其查出。
「還有李相的事兒啊!」
秦博想到此處,不免皺起眉頭。
李相,就是李山長。
大慶的開國宰相。
當年父皇執掌天下兵馬,李山長執掌天下政務。
父皇覺得李山長,就是他的蕭何。
這麼多年來,對於李山長的信任,更是達到了極致。
就連秦博的皇姐,也嫁給了李山長的長子。
「本已有姻親在,為何還要對老六不利。」
相比於胡庸。
李山長對皇家的背叛,讓他更加憤怒!
父皇如此信任他。
可他是如何做的?
只是此時的李山長,仍在家鄉的府內。
帶着憤怒,秦博換了一身衣服,出示了入宮的腰牌,重新來到了謹身殿內。
父皇與大哥,抬頭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多問。
他在詔獄中的事兒,父皇與大哥應當早已知曉。
還不曾行禮,便聽慶皇道。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