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的說道:「以前我無法攀上徐常公的高枝,現在可不一定。」
「什麼情況?」
韓亞斜睨了牧泛文一眼,「大白天說夢話?還是你最近賺了點錢,就跟范進中舉一樣發癲?」
「」牧泛文。
「我告訴你啊,人最難得的就是腳踏實地,我們可以有夢想,但是別大白天做夢。」
韓亞又喝了口水,說道:「我覺得咱們早點再努力生個孩子實在些。至於餘年的事情,你也別太過分,我知道最近你妹妹找你為難餘年,人家就是個學生,你最好別做喪良心的事情。」
「你說啥呢?我是那樣的人嘛。」
牧泛文不悅的將腦袋歪到一旁,吐槽道:「現在就算你借給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敢為難他!」
「怎麼?」
韓亞揶揄道:「你發現這小子有靠山?就算有靠山,那也得有你妹夫這座靠山厲害啊!」
「我給你說件事情,但你不能告訴別人。」
牧泛文認真道。
「什麼事情?」
韓亞說道:「整的這麼神秘?」
「餘年極有可能是徐常公的親生兒子。」
牧泛文將秘書調查到的情況一股腦告訴了韓亞。
「」
這次換到韓亞震驚了。
她坐在椅子上,兩眼瞪成銅鈴大小,半天未說一句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良久的沉默後,韓亞問道:「你有多大把握?」
「百分之三十。」
牧泛文面色嚴肅。
「」
韓亞又沉默了會兒,忽然起身來回走動。
過了兩分鐘,她再次回到牧泛文身旁,問道:「這事兒有多少人知道?」
「除了你和我,就我秘書知道。」
牧泛文說道。
「三分之一,也足夠了。」
韓亞眯起眼睛,說道:「說不定,咱們真能憑藉這件事情攀上徐常公這棵高枝。不過」
說到這兒,韓亞叮囑道:「徐常公我們得罪不起,這種事情必須百分百確定下來,咱們才能去找人家,將這件事情告訴對方!」
「我明白。」
牧泛文笑道:「我連我妹妹和妹夫都不會說。」
「千萬不能說,這事兒她們要是知道,功勞就是她們的,哪兒還有咱們的份兒。」
韓亞正色道:「人一輩子能竄不起來的機會不多,這是你唯一一次能夠打通燕京關係網的機會。」
「我知道。」
牧泛文笑道:「所以這事兒我只跟你分享,單是想想,我都激動興奮,恐怕今晚都睡不着。」
「可若不是呢?」
韓亞臉上多了抹玩味。
「那就弄他!」
牧泛文臉色一冷,想到砸車的事情生氣的罵道:「小比崽子,敢跟我鬥狠,我必須給他上上課。」
「這話以後就不要說了。」
韓亞認真道:「你應該知道,戴家老爺子會點玄學,當初他就說過,戴佳未來大富大貴,嫁的人必定是人中龍鳳,現在戴佳和餘年在一起,這麼一看,餘年指不定真是徐常公親生兒子。」
「你說的沒錯,我寧願相信這小子是徐常公的親生兒子,他改命,我們跟着改命。」
牧泛文臉上恢復了笑容,說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你說戴佳怎麼就一眼挑中了這小子」
韓亞搖了搖頭,忍不住笑着感慨道:「看來她眼光是真的好啊,我都有點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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