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他表姑來幫忙。」
「對對對,你不提醒我,我都忘記了。」楊茹一拍腦袋,這才反應過來,着急忙慌的往外跑,
「我得趕緊喊他表姑來幫忙,隔壁對門他嬸子也得喊過來,否則真忙不開。」剛走到門口,就撞到餘年回來。
楊茹看了眼堂屋,神秘兮兮的將餘年拉到角落,一臉八卦的問道:「小年,你跟媽說實話,屋裏那姓柏的姑娘你是不是睡過?」
「媽,你說什麼呢?這哪裏跟哪裏啊!」餘年如遭棒極,暗忖我們兩人關係有這麼明顯?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你就告訴我有沒有?」楊茹逼問道。
「沒有。」餘年嘴角抽了抽,義正言辭道:「絕對沒有!」看出餘年的言不由衷,楊茹恨鐵不成鋼的伸手點了點餘年,說道:「你現在玩的真花!我隔着大老遠都從那姑娘身上聞到你的味兒了,你還騙媽!」
「媽,我記得您不是屬狗的啊。」餘年頗感無語道:「這味兒您都能聞出來,您蒙我呢!」
「我是你媽,你屁股翹一下,我就知道你腦子在想什麼。」楊茹一針見血道:「肯定是第二個戴佳。」
「」餘年覺得這話真沒法接,單是聽着就一顆腦袋兩顆大。
「行了行了,我不管你的破事兒。」想到中午做飯,楊茹着急忙慌的出了門。
楊茹前腳離開,余康後腳湊上前,幸災樂禍道:「玩大發了吧?被你媽瞧出來了吧?」
「沒有的事兒。」餘年嘴硬道:「爸,你別聽我媽瞎說。」心中暗忖道:「幾個月前剛發生關係的時候,您說您能聞出來我還相信,現在您告訴我,您能聞出來,這不純純來詐我嘛!我承認就是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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