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與石寬裏應外合,然後一舉消滅塗山,建功立業,就在明日!」
說到最後,黑狐娘娘語氣激動,她的那雙眸光散發異樣光彩,將野心二字詮釋的淋漓盡致。
夜。
一輪明月高懸,皎潔的月光落在徐長青的臉上,就像是給他抹上了一層銀輝。
面容刀削,猶如謫仙人下凡一樣。
時隔這麼多年,沒想到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庭院裏。
當年,那棵桃樹還在。
每次徐長青寂寞的時候,總會數樹上的桃花,多少朵。
只是一個人該有多無聊,才會做出這種無聊的事情,也許小孩子都不會這麼做。
只有當一個人寂寞到了深處,才會做這種事情吧?
樹在,人不在。
劍在,鞘不在。
風兒沙沙,只有樹葉掉落的晚風聲。
夜半三更時,徐長青一個人斜躺在屋檐上,獨自喝着悶酒,吹着晚風,欣賞月色。
忽的,一抹如沐春風般的身影,從隔壁院子飛了過來。
悄無聲息,御風而來。
片刻後,她輕飄飄的落在了徐長青的旁邊,順勢坐下,她帶來了兩壇酒,塗山最好最貴的酒。
「那帥小伙,還在想白天劍鞘被盜的事情嗎?」
轉頭,看向說話的塗山容容,徐長青點頭:「是啊,劍鞘丟失,事關重大,這是我的續緣法寶,我如何能夠不急呢?」
「如果木馬牛丟了,那麼它還能夠自己找回來!」
「可若是鞘不在,它又如何能夠自己找回來?」
塗山容容仰起頭,眼前一亮:「鞘?你是指姐姐?!」
徐長青目光平靜:「嗯,自從和紅紅轉世續緣的那一刻,我便知道她會是我今生唯一的劍鞘!」
「你把自己比喻成了劍,而姐姐就是你的劍鞘?」
沉思片刻。
塗山容容突然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玩味表情:「劍鞘是劍的歸宿,最後是會插在劍鞘里的,所以你也想要插姐姐一下?」
「…」
徐長青。
明明是一句話動聽無比的話,可是在塗山容容嘴裏就全變味了。
十分無語的看了塗山容容一眼,徐長青呵呵道:「你這個笑話,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好笑!」
「口是心非,難道你真不想?」
塗山容容嘴角的玩味表情,笑意更甚了。
言語間,帶着幾分誘惑曖昧的表情。
聽出塗山容容話裏有話,徐長青也對她真是無語至極,這個老司機是不是平日裏網絡段子看多了啊。
真以為他聽不懂?
既然容老闆不正經了,那徐長青也不裝了。
淡然目光停留在塗山容容的臉上,看着她的眯眯眼,徐長青語氣平靜:「我不想插你姐,現在我就想要插你一劍!」
「你想要插,我還不想給你插呢!」
塗山容容不屑道。
「…」
徐長青。
這話怎麼越來越不對勁,畫風越來越歪了。
這小破路竟然能夠開車這麼久?
只能說塗山容容定是一個慣犯了。
見氣氛終於有所好轉,徐長青都能和她開玩笑。
塗山容容笑吟吟的:「嘻嘻,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開心嘛!」
「如果姐姐還在的話,相信她也不會看見你整天鬱悶的模樣!」
「謝謝容容姐的一片好心了!」
心知塗山容容是特意過來開導他的。
可實際上,徐長青的心理並沒有塗山容容想像之中的那樣脆弱。
他在這裏喝酒可不是為了買醉。
單純只是因為他愛喝酒而已。
卻沒想到,塗山容容總是過分解讀他的內心。
夜盡天明。
徐長青和塗山容容喝完酒後,就一個人回到了屋子裏。
次日,一覺睡到了大中午。
當他剛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