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可疑的是,張先雖然擁有良好的教育,但成績並不突出,高考復讀兩年,最終也不過是考了一個很普通的院校,以鍾氏對高層領導的要求,張先就算是再怎麼努力有能力,也爬不到現在的位置,而且他在這個位置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公司的人有怨言,私下猜測張先和鍾家有關係。」
厲母臉色越發暗沉。「鍾家讓自己的女兒冒充我的孩子是冒着巨大風險的。」
「而且,張先十幾歲就有了自己的銀行卡,他名下有一張銀行卡用了很多年,每年定期有一筆境外匯款。」厲司承聲音低沉。「媽,你猜的,可能沒錯,從妹妹失蹤到現在,每一步可能都有人在算計。」
厲母深吸了口氣,手指慢慢握緊。
即使早就有心理準備,可還是氣到後背發緊。
無論是誰,敢動她的孩子,都不值得原諒。
「不要打草驚蛇,鍾家和那個人肯定有聯繫,就等着看他們浮出水面。」厲母聲音低沉,氣到身體發抖。
讓她和女兒分開了二十幾年,讓她日日被噩夢折磨。
她一定要查清楚,將背後的人揪出來。
一個都不會放過。
「媽,妹妹那邊,還找嗎?」厲司承有些心疼母親。
同時也擔心自己的親妹妹。
「先緩一緩。」厲母點了點頭。「不要露出馬腳,不要被鍾家發現。」
現如今,海城能信任的人,少之又少。
厲母自己心裏也清楚,若是海城沒有人阻礙,以厲家的本事,不可能這麼多年都找不到自己的親生女兒。
厲母擔心,鍾家人已經把自己逼到了絕路上,萬一她的女兒真的有了什麼線索,怕這些人狗急跳牆,對她不利。
「我對妍妍一見如故,總覺得看到她,就心裏很舒服,司承啊,你抽個時間,避開鍾家人的耳目,帶妍妍做個親子鑑定。」厲母還是覺得許妍更像自己的女兒。
因為厲母總覺得許妍和年輕時候的自己,長得很像。
但她不敢再去大張旗鼓的嘗試了,怕嚇到許妍,也怕自己失望。
「媽,鍾家既然敢冒充厲家人,就是做足了魚死網破的準備,我得先回一趟m國,去查查那筆匯款的來源,將背後的人揪出來,等我回來。」厲司承安撫厲母,也不想讓媽媽在短時間內失望太多次。
有個期望在,總是心中有念想的。
厲母紅着眼眶點頭,她現在最害怕的,是孩子早就已經不在了。
「媽沒出來結果之前,無論你多喜歡許妍,都不能在鍾婉童面前對她表現的太過喜歡,你得克制一下。」厲司承是怕鍾婉童心生報復。
厲母點了點頭。「我明白,我明白」
「媽,這段時間」厲司承有些擔憂,心疼的開口。「辛苦媽還要陪他們鍾家繼續演這場戲。」
既然不能打草驚蛇,就要做的高調。
越高調,背後的人就會越放鬆警惕。
厲母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沉靜下來。「我明白,你出去吧,把鍾婉童和你大哥叫進來。」
她知道該怎麼做。
鍾家想要的,是顧家的人脈和社會地位,要的是厲家大小姐這個身份。
既然他們算計,那就給他們!
冷哼了一聲,厲母靠在床頭。「也該是時候好好和這些人算一筆賬了。」
「新聞頭條!鍾家大小姐鍾婉童,居然是厲家千金!」
「天,這個鐘家大小姐也太好命了吧?居然就是厲家的千金。」
「這可是厲家,厲家這可是頂級豪門。」
if廣場。
厲世集團的辦公樓就在商場旁邊的寫字樓,許妍中午下班就會來找張慧一起吃午飯。
「這個鐘婉童命也太好了吧?我看鐘婉童巴結上了厲家,鍾雲秀八成也能回國了。」張慧有些生氣的說着。
許妍吃了一口酸辣粉,看了張慧一眼。「短時間內應該還不敢」
因為有顧臣彥在這。
但如果顧興業對顧臣彥動手了,那就未必了。
「妍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