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一直欠佳,對公司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了,這些年,寒琛的實力和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們一切的努力也都是為了企業和後輩鋪路。」林清秋深意的看了劉婉華一眼。
「今天,我宣佈正式退休了,將公司全權交給我的三個兒子還有我的女兒。」
林清秋沖許妍笑了笑,示意她過去。
許妍愣了一下,起身走了過去。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兒,她叫厲欣妍,短期內還是先以學習為主,還要繼續深造,等她學業結束,會進入公司幫助三個哥哥。」
林清秋已經提前為許妍想好了一切。
「至於我手中的股份,今天簽署轉讓協議,分為四等分,給到四個孩子手裏。」
林清秋的話音一落,劉婉華就坐不住了。
她的臉色煞白,猛地站了起來。
厲博恆蹙了蹙眉。「怎麼了?」
劉婉華支支吾吾,半天才開口。「林清秋,你今天叫我過來,就是故意給我下馬威的?」
「下馬威?你還不夠格。」林清秋冷笑。「你算個什麼東西?我需要給你下馬威?」
「我給博恒生了女兒,也是厲家的人,厲世集團的股份從繼承權上來說,有我女兒的一部分,你憑什麼就這麼肆意安排了?」劉婉華生氣的說着。「我會找律師,我要告你們。」
「劉婉華,當初是誰說,只要厲博恆,什麼都不要的?」林清秋冷笑的看着劉婉華。
現在,這是不打算偽裝了?
厲博恆的臉色很不好。「厲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坐下!」
這些年,劉婉華表面上一直都是表現出對股份的不感興趣,只對他有感情。
可林清秋把自己手裏的股份給了孩子們,她突然激動什麼?
「劉婉華,你是不是很失望?原本想着我要是死了,我的股份都是夫妻共同財產,厲博恆就能分到股份,對嗎?」林清秋拆穿了劉婉華的陰謀。
劉婉華臉色煞白,像是忍無可忍。「林清秋,我像是個保姆一樣陪了厲博恆這麼多年,你想讓我一無所有,門兒都沒有。」
握緊雙手,劉婉華看着厲博恆,越看越不順眼。
知道了陳彥舟就是霍北川,她哪裏還對厲博恆有什麼興趣。
這麼多年了,厲博恆這種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她早就受夠了。
二十多年,厲博恆每一天都把她當保姆使喚。
「劉婉華,你什麼意思?」厲博恆臉色很不好。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說我什麼意思?厲博恆,你要是個男人,你就應該為你女兒爭取一些!」劉婉華生氣的看着厲博恆。
厲博恆蹙眉。「我說過了,基金信託資產現金,除了厲世集團的股份以外,我的一切都屬于欣雅。」
劉婉華冷笑。「就那點兒東西,你打發要飯的呢?」
厲博恆震驚了,看着劉婉華。「你說什麼?」
「厲博恆,我早就受夠你了,我告訴你,屬於我女兒的股份,我是一定會要回來的。」劉婉華很自信,就算是打官司,她也要爭。
即使打官司得到的股份少,但好歹也是源源不斷的肉。
而不是厲博恆這點可憐兮兮的資產來打發叫花子。
厲博恆氣的臉都黑了,他覺得劉婉華今天瘋了。
但有那麼一瞬間,厲博恆自己也茫然了,現在的嘴臉才是劉婉華真實的嘴臉?那這些年,她一直都在偽裝?
還真是細思極恐。
那邊,許妍、厲寒琛三兄弟,林清秋,都在認真的看戲。
林清秋這一招,就把劉婉華的真實面目炸出來了。
「你們吵完了嗎?」林清秋淡淡的問了一句。
厲博恆哼了一聲,不悅的回頭看着林清秋。
「當初,我和厲家老爺子有協議承諾,只要我活着絕對不主動提離婚,如果提離婚,就必須淨身出戶。」林清秋將離婚協議拿在手裏,走到厲博恆身邊。
厲博恆愣了一下,莫名心口發緊,呼吸都覺得有些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