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你把股份賣了白鈺,你把話說清楚,你這個賤人。」白振華憤怒的看着白鈺,情緒有些激動被獄警摁住。
「我賣給了一個你最忌憚的人。」白鈺笑了笑,沒有直接說出唐錦洲的名字,他就是要讓白振華難受猜忌。「你知道嗎?你活該,現在的處境完全是你自作自受,你好好在裏面受着吧,到老,到死」
白鈺冷漠的看着白振華,見他還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白鈺笑着再次開口。「有沒有人說過,你遲早死在女人手裏啊」
掛了通話的電話,白鈺起身,轉身離開。
白振華到白鈺離開都沒回過神來,想明白自己的處境後,開始發瘋,大吼大叫。「我要見律師,我要見律師。」
可惜他已經完全沒有機會再出來禍害人了。
傅文溪住處。
白鈺回來以後,心情十分不錯,哼着歌,唱着曲兒,穿着她大紅色的旗袍,提着一兜子新鮮水果蔬菜進了廚房,打算親自下廚,給傅文溪和厲景煜做飯。
厲景煜臉色很不好,老婆不肯和他領證,他現在沒名沒分的賴在這裏。
至於白鈺,更是沒名沒分的賴着。
「不是,你現在好歹也是身價幾個億的大贏家了,你傅家那麼多房產,你都不喜歡你就自己再去買一套,你沒事兒老住在這兒做什麼?」厲景煜嫌白鈺礙眼。
白鈺瞬間委屈的看着傅文溪,演技太好,眼眶都紅了。「文溪姐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要是我住在這裏給你們添麻煩了,那我就走。」
「」傅文溪她怎麼可能看不出白鈺故意裝綠茶,可這綠茶是黏着她的,這怎麼忍心趕出去。
「你願意在這住就在這住着,不用管他。」傅文溪踹了厲景煜一腳。
厲景煜很生氣,甚至還有些吃醋。「你為了她你踹我她就是個綠茶,你看她人畜無害,其實精明的很。」
這次對付白振華父子,厲景煜算是看出來了,女人一旦狠起來,絕對要命。
白振華父子可以說是徹底死在白鈺手裏。
白鈺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實則默默握着白振華和白賀銘的死穴忍辱負重。
不得不說,是個值得佩服的女人。
但厲景煜就看不上她綠茶的勁兒。
天天在他老婆面前挑撥離間。
「文溪姐,厲景煜太幼稚了,不適合你。」以前白鈺還能背地裏偷偷說厲景煜壞話,現在有錢了,硬氣了,敢當着厲景煜的面兒說了。
厲景煜氣的咬牙切齒,好得很。「白鈺!」
白鈺穿着紅旗袍,扎着倆復古小辮子,氣死人不償命的扭了扭,還衝着厲景煜吐舌頭。
厲景煜磨了磨牙。「好得很,我遲早給你嫁出去,你給我等着。」
傅文溪無奈的看着厲景煜和白鈺,她現在是打心眼裏放心白鈺,因為白鈺厭男而厲景煜厭蠢。
厲景煜覺得白鈺蠢,白鈺覺得厲景煜是個一無是處的男人。
傅斯寒工作室。
這邊剛下班呢,唐錦洲就來了。
「唐總,天天沒事就往我這裏跑,真把我這當安全屋了?」傅斯寒也有些無奈,看了看時間。「我今天沒空,一會兒你們自己鎖門,我有約。」
張通那個幼稚的,不知道從哪裏弄的演唱會門票,非要拉他去看演唱會,唱歌的還是他聽都沒聽說過的一個什么女團。
年輕人的世界,他果然搞不懂了。
以前,傅斯寒是絕對拒絕這種公開場合,尤其是人多,人擠人的場所的。
他光是想想都覺得自己的潔癖犯了,哪怕戴兩層口罩,戴好手套他都覺得自己會過敏。
但現在他居然想嘗試不同的新鮮事物了。
他想試着邁出那一步了。
「你一個孤家寡人,這麼早下班做什麼?我需要心理疏導。」唐錦洲表示是他需要心理疏導,不是來這裏和顧臣彥『私會』的。
傅斯寒看了看唐錦洲。「白家已經徹底敗落了,你還有什麼好疏導的?」
唐錦洲這個狐狸成精的,不費吹灰之力,出賣下色相就把白家解決了,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