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和陸定遠沒辦法,只能在夏建國的淫威之下,仔仔細細的想着夏黎在越國的時候都幹了些什麼。
稀奇古怪嗆人掉眼淚,辣到窒息的催淚瓦斯、沒什麼太大殺傷力,但把眼睛能晃瞎的閃光彈、用山上的蜜蜂蟄人、製造工具扎人家汽車輪胎、汽油綑紮帶着混玻璃渣子的燃燒彈、從山上摳下來的石灰石,燒化敵人全身
哦,對了,因為假扮神女太成功,目前崇縣那一片的「白衣神女廟」都已經完工開始受香火了。
隨着一條一條夏黎幹過的事兒講出來,不但夏黎和陸定遠說話的方式越來越短小精幹,就連夏家的三個人也沉默了。
滿屋子除了兩個竹筒倒豆子似的說話聲以外,只有夏大寶寫字時,筆尖摩擦紙張發出的「沙沙聲」。
夏大寶一邊默默寫字,一邊在心裏無聲吐槽。
太兇殘了!
果然還是他以前學習的知識太少了,小姑姑說的對,大學必須得去念!
要不然,他和小姑姑的學識差距這麼大,什麼時候能成為小姑姑的助力,和小姑姑一起守護夏家?
好想有一天也變成小姑姑這樣,敵人看到他都會聞風喪膽。
夏建國不知道自家孫子在無形之中又被自家閨女帶偏,聽着閨女和未來女婿說的那些樁樁件件,他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說。
問就是心累。
累到不願意說話,好想扒開自家閨女的腦袋,看看裏面到底裝的是些什麼,為什麼能想出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主意?
連某場戰爭決戰前幾天晚上,分出六組個十幾人的小隊,兩組拿真槍,四組拿鞭炮,半夜跑去往人家營地里扔鞭炮嚇唬敵人。
讓敵人分不清是真奇襲還是假奇襲,完全不敢安安生生的睡覺,決戰那天滿眼黑眼圈,打仗狀態不好。
抓了一堆蛇蟲鼠蟻往他們身上抹山上采來會致人腹瀉的草藥,製成無色無味的瀉藥,放那些蟲子去啃食敵人的糧食,導致敵人集體腹瀉這種事兒都做得出來。
小孩子的惡作劇嗎?!
別說是米國了,就是這些招數別國用在他身上,他也得在心裏冒火。
夏建國心裏一邊嫌棄,一邊在心裏覺得自家閨女厲害暗爽,又有些發愁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招數,如今都是米國可能報復的手段,怕是組織也防不勝防。
還是得想想其他備案,早點把人引出來才行。
不然這南島兵團,早晚得有一天讓敵人照着他們家閨女這些招數,把整個兵團都給霍霍的不成樣子。
夏黎這一說,足足讓夏大寶寫了大半個筆記本。
夏建國聽的心力交瘁,等到閨女和未來,女婿再也說不出來什麼,這才滿臉憔悴的揮揮手。
「行了,小陸,一會兒你把這東西給你們柳師長,讓他好好做好防備。
我這有點累,回去休息休息。」
聽完閨女在戰場上乾的這些事兒,比他自己上戰場打了一場仗還累。
心累!
夏黎聽出自家老父親的嫌棄之意,撇撇嘴,難得好心的沒再去氣自家老父親一通。
不數不知道,一數嚇一跳,原來她幹了這麼多事嗎?
聽完了,自己都覺得有點心累,怎麼回事?
陸定遠答應的十分痛快,「好,夏伯伯你先去休息,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
夏建國和黎秀麗去休息了。
夏大寶拿着茶缸子低頭默默喝水,意圖把大燈泡當個徹底。
陸定遠也不和小孩子計較,小孩子捨不得他小姑姑,心疼他小姑姑才會幹那些事兒,證明這孩子沒白養。
他語氣如常的和夏黎道:「今年海軍陸戰隊的抗寒訓練提前了,不過如今外面正處於混亂時期,咱們新團也並沒有正式編入海軍陸戰隊。
柳師長詢問我的意見,我覺得咱們今年可以先不去東北進行抗寒訓練,等一切安定下來再說。
你覺得怎麼樣?」
有個朽木明晃晃的在這放着,南島兵團確實不安全。
可現在整個華夏的米國特務都收到了除掉夏黎的命令,外面只會比南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