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剛才我在上面的時候,分明是隱隱約約的能看到大門上繪製的某種圖畫,可我跳下來之後,兩道石門卻像是被刷子刷過了一樣,半點痕跡都沒留下。
難道門上的圖畫,只能是在有水的時候才能看見?
我好奇之下用手摸向了門扇,誰知道,我手掌與大門剛一接觸,身上就陡然掀起了一股寒意,我的手就像是被吸在了門上怎麼也掙脫不了。
「狐狸,你怎麼了?」葉開喊我的時候,人就已經跟着跳了下來,我想要阻止都已經來不及了,我這邊還沒說話,葉開的手就已經搭在了我肩膀上。
我只覺得自己身上的寒氣,在向葉開身上飛速流動的時候,溪月也跟着跳下來抓住了我另一隻手。
我飛快向葉開他們兩個傳音道:「別動,裝着什麼都沒發生。試試還能不能調動真氣」
我心裏很清楚,我們三個就像是被蛛網粘住的飛蟲,越是掙扎反而會被粘得越緊。
我正在給兩個人傳音的時候,水秋靈的聲音就從上面傳了過來:「名震遼東的九王爺,確實有幾分本事。我們這麼多人聯手才騙了你。不容易啊!不容易!」
水秋靈說出「九王爺」三個字的時候,我已經可以肯定,五亡樓的邪靈已經全部被收買了。
老樹也說道:「九王爺,從你進入白山之後,你所遇上的每一個人都是神子手中的棋子。可以說,是整個白山術道都在齊心協力的騙你一個人。你怎麼可能不上當?」
我冷聲道:「老樹,你未免把那個什麼韓神子說得太神了吧?他何德何能控制整個白山術道?」
老樹哈哈笑道:「韓神子當然無法控制整個術道,但是他手裏有一個莊遼就足夠了。而且,莊遼並不需要做什麼?只要他讓白山術道相信,你來白山是為了強壓地頭蛇就足夠了。」
「這就是人性!」
老樹說道:「你去三一九醫院的時候,我們師兄弟又聯手給你們演了一場戲。讓你覺得我們師兄弟之間不和,你肯定會從我們身上下手尋求戰機。」
「莊遼故意把你從血衣寺的入口引入秘境,就是為了利用你的秘術打開血衣寺的大門。我不得不說,九王爺的本事確實讓我們嘆為觀止。莊遼調集了所有術道高手,用了一年時間都沒能找到血衣寺入口,竟然被你在短短十分鐘內完全破解,從正門進入了血衣寺。」
「要知道,想要從五亡樓進入血衣寺簡直難如登天。我們發動了那些鬼魂都沒能進入血衣寺的範圍,而你偏偏做到了。」
「但是,我們又不能讓你留在血衣寺。你在那裏待的時間太久,有可能再次破解血衣寺的秘密,所以,我們只能把你逼出來。」
我回應道:「這麼說,那個戒嗔和尚和後來的楚紫煙全都是石狐一族的人?」
「你說得不對!」老樹道:「戒嗔是血衣寺的和尚,楚紫煙卻是白知畫假扮之人。楚紫煙進入大殿之後就被換成了白知畫。」
我反問道:「這麼說!白知畫在跟血衣寺合作?」
老樹點頭道:「我這麼跟你說吧!五亡樓、血衣寺原本就是互不相關的兩個地方,但是白知畫卻把我們聯繫在了一起。我們都相信白知畫,自然也就達成了合作。」
「這裏面有很多事情。我沒法跟你一一解釋。」
「等到九王爺上路之後,我們會把你的鬼魂帶出來,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慢慢談了。」
「九王爺,再會了!」
老樹說話之間,無數道樹根就像是從四面八方湧來的毒蛇,死死封住了我們頭頂的洞口,原本已經褪去的積水也從石狐座下的空洞裏翻湧而出,只是短短片刻之間,積水就沒過了我們三個人的腳踝。
葉開沉聲道:「狐狸,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回應道:「一起動手把石門推開!」
葉開驚聲道:「這能行麼?」
「他們要算計我,我就不會算計他們麼?」我笑道:「動手推門。」
葉開運轉真氣,將他全部內力貫入了我的體內,我雙手抵住石門往前推去。
無論我們兩個怎麼用力,面前的石門就是紋絲不動,我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溪月,幫
第三百四十九章都在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