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灝說的不錯,他權璟瑜根本不在乎他們岑家人的生死,所以在小惜和他們之間,他總是痛苦的折磨着自己。
一邊是自己被他們岑家害死的雙親和弟弟,一邊是他這輩子註定淪陷的女人。
為了小惜,他一直在逼自己做着遭受良心譴責的事蠹。
「你不需要回答我,不管我們岑家是不是欠了你們權家,犯錯的是上一輩,與小惜無關,更與你們的孩子無關!」
岑灝從權璟瑜的身邊走過,去了隔壁的房間髹。
期間權璟瑜聽到岑惜不滿的爭執聲,她應該並不希望留在他的身邊。
「為什麼我要留在他的身邊,就算哥哥保護不了我,我也可以保護自己!」
岑惜抱着孩子執拗地不願留下。
岑灝表情正色:
「不是哥哥保護不了你,也不是你沒有能力保護自己,而是孩子,我和你都不能拿孩子的性命當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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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惜怔然。
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反駁回去。
的確,孩子是她的軟肋,如果遇到危險,岑惜都不敢去想像。
岑灝知道岑惜心裏有答案,她最清楚,這種狀況下,誰是最能保護她和孩子的人。
隔壁房間裏的爭執聲越來越小,安爵西報告權璟瑜岑灝已經離開。
權璟瑜推開隔壁的門。
空空的客廳讓他的心臟一盪,隨而看到岑惜站在陽台上的背影又像是在地獄裏得到了救贖一般。
岑惜吹着晚風,忽然被身後的人緊緊擁住——
權璟瑜的擁抱總是那麼強勢,霸道。
你的任何抵抗掙扎都會在他的雙臂里毫無作用。
明明他的擁抱應該讓她討厭,但是感受着他漸漸收緊的雙臂,越發炙熱的體溫卻又讓人無比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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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不會對你有反應的。」
岑惜冷冰冰的說話聲是澆滅男人慾/念的最佳武器。
權璟瑜嘴角是無比寵溺的笑。
就算被她拒絕也是幸福的,因為這一刻她是在他的懷裏……
……
權璟瑜很意外岑惜會乖乖聽從的留下,所以還稍稍有些吃岑灝的醋——
她總是那麼聽從兄長的話,有時候,他都覺得岑惜比起他,更喜歡岑灝。
「你現在沒有吃醋的資格。」
權璟瑜只是泛酸的說了一句「你和岑灝的感情真好」,岑惜就知道這傢伙的醋罈子翻了,連她哥
哥的醋也要吃,他對她該是多重的獨/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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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璟瑜笑,分開後,聽到岑惜對他冷言冷語都是種幸福。
「這間房子如何?不喜歡的話,可以換到樓上。」
權璟瑜問道,岑惜心想,他為她安排的住所就是這家會所?
「放心,這裏是我名下的會所,安保很好。」
兩公婆就是兩公婆,岑惜一個疑心的眼神,權璟瑜就讀懂了她的擔心。
這間房間不錯,獨立公寓式的。
有床,有客廳,還有複式樓梯。
「不用那麼麻煩了。」
權璟瑜聳聳肩:「那麼稍後我讓爵西把我的行李搬過來。」
岑惜嚇一跳:
「幹嘛把你的行李搬過來?」
她一副絕對不接受的模樣。
權璟瑜唇角一挑,相當的邪魅撩人。
「男人和女人本來就該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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